“不可能……”
“靳珩深不会爱上别的女人的……”
靳珩深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卑躬屈膝的爱上别的女人!
南宫晓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夏岑兮,你以为你能好过多久?
月底,就是骨髓移植手术,到时候,你还不是任我摆布!她内心一下子被黑暗笼罩,再也没了之前的洁白和纯净。
为了靳珩深,她南宫晓,可以做出任何事!
夜幕降临。
靳珩深心里百味交杂,现在还没摸清夏岑兮的情绪,只能一声不吭的开车。
夏岑兮倒是乐得自在,还随手打开了车载音乐,有一搭没一搭的哼着歌,看起来愉快极了。
“你刚才……在干嘛?”
靳珩深忍不住,开口询问。他本来是要去公司接她的,结果从后视镜看到了夏岑兮的身影,这才拐回来。
“去喝了咖啡,放松一下。”夏岑兮微微开口,没打算把今天南宫晓来找她的事情跟靳珩深讲。
既然自己都解决了,何必炫耀一般的再和靳珩深重述一遍?
“昨天的事,我觉得有误会,要不好好说说?”靳珩深咬了咬牙,他一向自负,这么卑躬屈膝的开口,还是头一次。
不过他已经在夏岑兮这里,做过无数次的第一次,犯过无数次的傻事,这也没什么好在意。
夏岑兮此时也转过头来,一脸的平静:“避孕药的事情,是我应该和你说清楚,我确实是为了月底的手术,担心会怀孕,所以才吃的,和要逃离你没有半点关系。”
说到这儿,她脸色有些发红,似是害羞:“如果你自己注意的话,我也用不着吃……”
靳珩深也同样的不太自在,知道她话中的意思。
“我和李亦铭,也只是单纯的学长关系。至于那段录音,我觉得有问题,我原话不是那么说的,天地可鉴。”
夏岑兮坦坦荡荡,一点也不作假,眼神也透露着坚定:“如果我真的要走,我不会说那么多话的。”
靳珩深莫名的心里一颤。他能预感到,如果下次他让夏岑兮伤心,恐怕夏岑兮会真的马上失踪,是真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靳珩深不会忘记在法国,老婆婆说的那些预言。
他后来听过那个音频文件,声音确实是夏岑兮的,可是明显有拼接的痕迹,这样断章取义的东西,本不应该拿来作为证据的。是他一时情绪失控,才这么冒失。
“今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