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到16岁。
即便如此,皇室分给她的财力也支撑不起日益成长的身体所需要的高级口粮和治疗费用。
“所以?”
“弗朗斯知道我能治,也只有我能治。但皇室给不了我治疗费用,他们已经快要放弃,只等葬礼了。他委托我,也付不起治疗费用,只能把人身使用权给我了。而我呢,并不需要谁给我办事。”
“那我师姐?”
“这个就很常见了。属于她的天赋和她的努力,被你作为‘代行者’的天赋给创烂了,她不能接受罢了。“
对于天赋拥有者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不入其门。就像有些人虽然在大学里选的是数学,但他并不为自己解不出某些世界级问题而痛苦。
最痛苦的是明明站在门槛上,能看见真正的天赋者在庙宇之中胡吃海喝,但自己想前进寸步而不可得。
如果尚帝精通的仅仅只是西欧那一带的语言,那就算了,毕竟都是拉丁文演变而来的,只能说一声有天赋罢了。很多的天才的翻译的天赋就在这里。
但师姐知道的是,尚帝这货是拿起某些小部落里的石刻上面鬼画符一般的东西,那种都不能称之为文字的画符,都能解释出意思来的。
他临跑路之前还翻译了四分之一块的玛雅石刻!
这样的天赋,足以轰碎任何觉得自己在语言上有过人天赋者的信心!
明明人绝对不可能生而知之,尚帝他凭什么啊?
“我的确是觉得师姐看我的状态不太对,所以我跑路了。她不是也出国了嘛,我就觉得她应该是不想见我……”尚帝挠了挠头发。
“出国的行为自然是想逃避,但对于人类来说,如果午夜梦回被惊醒,次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那不如回来直面恐惧。”圣索菲亚点了下尚帝的脑袋,“按原来的路子走的话,你还有两个月的命,而你的师姐会在第二天恰巧回国给你收尸。”
“然后在失去师弟和奋斗目标的怆然若失中带着大量的辐射死去?什么灭门惨案?”尚帝倒抽一口冷气。“不会在来个我老父亲悲痛欲绝操办葬礼,然后再给我和师姐配个冥婚什么的吧?”
我超,以我对教授和我爹的了解,真有这事发生,他们点头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你自己都说出来了,不是吗?”圣索菲亚叹了口气,“不过就算我把你的命捞回来了,以你那位师姐的偏执程度,她的命也不长……”
当一个人钻进了牛角尖,她的精气神会迅速的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