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吃喝,老师束脩,还有各种耗材服装建设学校等等费用,估计每年十万贯应该够了。
儿臣还要搞一些研究,每年要花费几万贯做实验,还有各种种游玩花销建园子一年也要几万十几万贯吧。
还有封地那边总要修一个王府吧,虽然父皇会出一部分钱,但是规模太小,我想扩大一下,一年总要花个几万贯吧……”
杨妃眼睛发黑:“这些……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答应孙道长的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你父皇出钱么?为什么是你花钱来办?”
李恪摊摊手:“可是父皇也没说给我出这个钱啊。”
杨妃站起来:“其他钱还能节省,可是这答应孙道长的事情……这可如何是好,你为什么不问问你父皇,这事岂是你能承担?”
李恪奇怪:“正是父皇觉得我能承担才没有给我拨款的吧,那些都是小钱而已……”
杨妃怒道:“什么小钱,一年几万十几万贯,哪有那么容易,你一年收入才多少!怎么承担的了这么多的开销……”
李恪算了一下:“也没有多少,现在一年也就二十万贯左右吧,明年可能会好一点,争取突破五十万贯,不过离百万贯还差一些,您要是有钱给我出了,我就不跟这些泥腿子一起了,太累了,还丢身份!”
杨妃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问道:“一年二十万贯?这怎么可能?”
李恪点头:“是啊,一年二十万贯,现在我肥皂的生意一天有三百多贯的收入,而白糖的生意一天有四百贯,一天七百贯,十天七千,一百天七万,一年不就二三十万贯了。
最近我还炼出来了钢,这又是一笔收入,还有冬天还能卖一波煤球和煤球炉,所以今年二十万贯绝对没有问题。”
杨妃神情复杂的看着李恪:“为娘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在讽刺为娘,罢了,既然你这么有本事,我不管你了就是!”
李恪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太过火了:“也不是这么说,您不想您的孩子大富大贵么,现在我虽然不敢说是富可敌国,那在长安也是数得着的有钱人了……”
杨妃摇头:“我就知道每年一道过年家里杀猪宰羊,都会先挑肥的杀。风大的时候那树林里最先折断的都是最高的树……”
李恪:“……”
李恪对于这个母妃还是敬重的,但是你要说有多孝顺,其实真心没有多少,毕竟从原来的李恪那里就没有继承多少亲情,而对一个陌生人又敬又爱,那不是扯淡么。
杨妃要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