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来祖庙,给太上皇上炷香,再和他说说。
“也不知道那天选的这块金丝楠木到底是哪里不对,怎么就总是立不稳?里头该不会是哪处空心了吧?”
总得是有些地方重量不对,才会这样。
晋王坐在供桌前面的拜垫上,看着牌位前面的线香袅袅的烟。
殿外,青锋青林守着。
“父皇,你说你,既然连着三封密信将我召回京城了,就不能再撑多十天半个月的?我匆匆回来,你急急归天,该说的话还没说清楚。”
“你说梦到先帝警示,大周朝的国运动荡,龙脉有损,再不修复恐将亡国,可也没说哪里动荡了,哪里有损了,要如何修复啊。”
“依我看,也不过就是皇兄一年年地长了岁数,减了脑子。那小肚子大了,好色怕死的心思也重了。这江山啊,若真是要败,也应该是败在他的手里。”
外面守着的青锋青林隔空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下意识地离门边远几步,更警惕着周围。
王爷这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可不能让人靠近,听到只言片语的。
“太子倒是还行,可惜皇兄就是不喜欢他,也不知道那个位子到时候能不能顺利传到太子手里。”
“还有,先跟你说一声,你那未来小儿媳说有空来看看你,你先做好准备。”
啪叽一声,牌位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