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啊”的姿态。
“看来是清醒了。”林荣说道。
“清醒了就好。林大人现在可以审他吗?我可以旁听吗?”陆昭菱问。
“自然可以。”
林荣审犯人的时候极少让人旁听,算是为陆昭菱破了戒了。
不过,等到将近半个时辰审下来,他倒是发现,有陆昭菱在,更容易把人审得小裤都翻过来。
就连莫清清的案子都审出来了。
柳三交代,当年他虽和柳义关系挺好,但是娶了莫清清之后,他有几次看到莫清清和柳义在一起说话,身边就只有一个烟儿,而且,他还觉得莫清清看柳义的眼神不太对劲。
总的一句话,柳三就是怀疑莫清清不守妇德,看上了他的义弟。
所以,柳三就在夫妻之事上使劲地折腾折磨莫清清,时常弄得莫清清身上都是伤。
那些伤都是在不方便给别人看的位置,哪怕是孙家长辈还是表妹,莫清清都不好意思说。
因此,她终日郁郁寡欢,后来用了烟儿给她找的偏方,病倒了。
当时,病是真病了。
柳三说到这里的时候嚎啕大哭着,“我也没想要她的命,可那次她竟然又在院子隐蔽的角落和柳义说话,我亲耳听到的,我听到她跟柳义嘤嘤哭,柳义轻声低语地在安慰她!”
“还听到她问柳义,如果她想和离,柳家会不会不愿意,我大哥二哥会不会责骂她阻挠她,会不会给孙家惹麻烦。柳义还跟她说,会帮她跟大哥二哥求情,真的和我过不下去了,和离也没什么不行。”
“他们要是没有私情,能说这些话?亏我把柳义当最好的兄弟,从小到大,我对他比对大哥二哥还要好,有什么事都找他说,结果他背地里挑拨我夫人跟我和离!”
“那天下午,我就不顾还是白天,又把莫清清狠狠地折腾了一番,是用了些手段......”
柳三说的手段,是指用上了蜡,鞭,还有一些玉笔之类的。
“莫清清那个女人,明明出身也普通,又不是什么世家贵女,还清高端庄得要死,我对她用上那些手段,她就感觉是侮辱了她,痛苦得跟死了娘似的,看着都倒胃口。”
“之后她那个什么表妹还去看她了,好在莫清清那女人爱面子,脸皮又薄得很,不敢让表妹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舒服,总算是没被看出什么来。要不然就孙家那些人,老子还真有点怯。”
陆昭菱听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