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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看到个年轻女孩站在门口，身后站着个脸色尴尬又惶恐的工作人员，似乎要带着女孩去下一个卫生间，却没想到听到这样刺激的对话。
盛禛言眼神在女孩眼角的泪痣上停留了几秒钟，听到舒晨准备离开的动静，迈开的脚步也快了几分。
女孩整个人挡在盛禛言面前，柔声道：“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有个生意想和你谈一谈。”
姿态柔和，但也势在必得。
工作人员听得满脸羞红，眼神不自觉地往盛禛言身上飘，待看清他的脸时，不禁感叹，不愧是靠脸吃饭的行业。
盛禛言盯着她的泪痣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轻笑着将自己的手机号敲在她的备忘录上。
大掌一伸，拇指摩挲着泪痣，又重新换上了温柔的面具，他道：“。”
女孩手指轻抚他碰过的位置，一颗心彻底乱了节奏。
也不知他在夸她，还是在夸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