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不屑的冷哼一声,道:“你还挺会拽词儿。”
“自古便有文死谏武死战之说,文臣武将理应各司其职才是,而你身为武将却私下与丞相过从甚密,单凭这一点,就可治你谋逆之罪。”
宇文成都冷冷的瞥了赵煜一眼,见他一副长吁短叹蔫头耷脑的样子,便不再与他多说废话。
“陛下要见你。”
宇文成都说罢,便转身出了帅帐。
赵煜闻言,豁然抬起头来,望着宇文成都的背影,心道:“陛下既然肯见我,说明此事尚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想通此节,赵煜立时打起精神,快步来到铜镜前,对着镜子照了照,见镜中的自己脸颊蜡黄,面容憔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于是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赵煜憔悴的面容正巧与这句话遥相呼应,这正是赵煜最想看到的结果。
赵煜在帐内搜索了半天,最终在案下找到了一个托盘,于是他将将印置于托盘正中的位置,在宇文成都极不耐烦的连声催促之下,双手捧着托盘从帐中走了出来。
宇文成都见状,不禁翻了一个白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赵煜讪讪一笑,却并未开口答话,而是不住的唉声叹气,以示悔不当初之意。
“有这演技,何愁没有饭吃啊?饶是找一个戏班子唱黄梅戏也能混口饭吃。”宇文成都出言打趣赵煜道。
赵煜被说得老脸一红,讪笑道:“将军惯会说笑,末将自幼随家父从军,大半辈子都扑在了军营里,哪里还有时间去学唱戏啊。”
“本将好心提醒你一句,你那点小心思连本将都瞒不过,更何况是圣明烛照的陛下呢?见到陛下之后,你最好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心思,以免连累家人与你一同受罪。”
宇文成都说罢,翻身上马,不再搭理对自己千恩万谢的赵煜,当先打马向京城行去。
赵煜见状,连忙将托盘递给身旁的副将,遂翻身上马,亦步亦趋的跟在宇文成都的身后,随他一同向京城方向行去。
良久之后。
宇文成都与赵煜在午门外立着的一座刻有“至此下马”的石碑前翻身下马,旋即被一名早已在此等候多时的小黄门引领着前往养心殿觐见刘辩。
当距离养心殿越来越近时,赵煜的心情亦随之变得越发的忐忑起来,直到行至养心殿前,当赵煜抬头看到负手站在台阶上的诸葛炎时,他的一颗心已经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