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偏见惹的祸,最开始只是一件小事,解不开的结就是积怨,积怨过深,看人自然是哪儿都不顺眼。冷着个脸,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是克制。
好在她们之间没有姜陵猜想的那么狗血,有着那种无法化解的怨恨,比如某女工的家人在前些日子的动乱中被某女工的家人杀死之类的。
她们之间需要一座桥梁,同时也要让她们知道都是一个纺织厂的,拉帮结派搞小团体不好。
姜陵和小瓶正在努力当桥梁,把双方话里正确的意思传递给对方。
至于让女工们知道她们是一个团体的事件,甚至都不用姜陵策划就找上门来。
又是正常的工作日,在姜陵的努力下,关系有所缓和的女工们正麻利地织布,小瓶也织得有模有样了,只有姜陵笨拙的样子令人心疼,让女工们连连调侃,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姜陵也不生气,还秀了秀自己手上的笔茧子,以此来证明,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接着又是吹捧说女工们都有一双巧手,逗笑了女工。姜陵长得好,说话也好听,按照年龄都能算是姜陵的姐姐,包括徐心也比姜陵大,她们自然对于充满着纯真与理想气质的姜陵满是喜欢。
围绕着姜陵,充满了欢声笑语,留在这是变故突生,一对中年夫妻带人闯入。
“徐二丫,你给老娘滚出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岂是你想不结就不结的?”徐母怒目圆睁,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睛从左往右扫。很快就找到了徐心。
徐二丫这个名字众人虽然都没听过,但是纺织厂也就只有徐心一个人姓徐,所以,众人很快就把名字和人对上了。
徐心第一眼看见的先是站在母亲后面抽烟的父亲,然后才是这个瘦弱的母亲,她眼睑下不正常的青紫色还没消散。
徐心被女工们护在了身后,她就是想出去说个明白都做不到,被人死死地拉住了。
姜陵给小瓶使了个眼色,然后站了出来说道:“这里的人都是我锦绣纺织厂雇佣的女工,有契书可为证。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人之下胆敢强抢我们厂的女工?”
徐母被姜陵的气势所震慑一时间竟不敢再开口。徐父随手把烟扔到了地上,用脚捻了捻,然后说道:“我们是徐二丫的父母,父母见女儿,天经地义,女娃娃你也是来赚钱的,不要管得太宽。”
徐母听完徐父的话才注意到姜陵穿着跟其他女工一样的衣裳,她又支楞起来了。
“就是,那个女娃娃管好你自己,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