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陵讲的是不列颠的见闻,就是她当通译那回,罗伯特分享给她的。别人分享给她的,四舍五入也约等于是她的故事。
姜陵可不是白讲故事,而是为了抛砖引玉,她可早就盯上了去不列颠留过学的徐存英。
「罗伯特是个精明的商人也是个勇敢的冒险家,他乘船去过许多地方,有法兰西、美利坚……他最终选择来到遥远东方做生意,我大燕地大物博,物产丰盈啊!」姜陵说话的时候偷瞄了徐存英两眼,他皱着眉,似乎在忧虑着什么,想开又合上的嘴,显示出他纠结的内心。
呦呼,是个清醒派呢!
「徐先生在不列颠留过学,不列颠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能够让罗伯特如此自豪的应该是一个富强的国家吧?」
「不列颠确实是一个富强的国家,它的发展日新月异,每一天都能见到不一样的它,它的每一天也都会产出新东西,以及请叫我玉荣吧。」
「您也可以叫我千里。那可真神奇,燕国好是好,但每一天都一成不变的日子有时候总觉得有些无趣。听说不列颠的那边是君主立宪制,罗伯特对于自家的光荣革命很是自豪,话里话外又总是带着法兰西,共和制又是怎么样的?和君主立宪制又有什么区别吗?」姜陵引诱着徐存英说更多。
谁知徐存英一下子紧张起来了,他第一时间站起来,环顾四周,关上窗,又开门看是否有人偷听。
「可不能这么口无遮拦。」批评了姜陵一句,徐存英还是解释了君主立宪制和共和制,并且在言语中有所偏向。
众人都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好在都是意气相投的朋友,没有什么人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
「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看它早该死了,还能给新树提供养料,现在这样半死不活,老而不死是为贼。」董惠说话向来尖锐,尤其她家三代都在平波府,听说原来她还有个哥哥的。
「时局动荡,百姓多艰,兴亡百姓皆苦。」余文涛感叹道。
眼看越聊越危险,还是温开丽及时制止道:「下一局,下一局,我还想多听两个故事呢。」
游戏又开始,好巧不巧,这一次怀表传到了徐存英手里。
徐存英笑了笑:「我大半的时间都是在不列颠读书,我想讲的是个不列颠的故事,倒是跟千里撞了。」
「我那是道听途说,哪里比得上玉荣亲身经历。」姜陵道。
「我读大学的时候运气很是……奇妙。我一共换了三个导师。第一个导师犯事了,好在我是燕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