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前，望着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渊，啧啧称奇。
“走吧，这件事可不能再搞砸了。”
……
周序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
一开始的梦里，他置身于冰冷绝望的环境，小丑布偶的笑声如阴影般挥之不散，无论他是战斗还是逃跑，都无法将他赶走，深陷痛苦。
后来，小丑布偶好像消失了，原本冰冷的环境变得温暖，就好像浸泡在温泉里一样，他感觉自己疲惫的身心都得到了释放。
这种舒适的感觉让他沉浸其中，更加迷糊，直到一些声音反复出现。
“医生，小序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醒不过来？”
“他没醒过来之前，我哪里也不去，都是我的错，太疏忽大意了！”
“陆前辈，现在情况紧急，我们真的希望您能施以援手，周序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们一定会照顾好他！”
“该死！钟太衍怎么还不回来……”
有的声音是小姨的，她的语气很焦急，很难过，周序试图回应她，可是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他无法从梦里醒过来。
慢慢的，他也就遗忘了这事，继续做着梦，继续胡思乱想着，他甚至梦到了他截然不同的人生。
校园的下课铃响之后，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守在教学楼下等他，一看到他，就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在突然的倾盆大雨中，一起躲在了屋檐下，时机和气氛刚刚好，他们接吻了。
“周序，你再不醒来，可能就谁也见不到了！”
一阵如雷般的声音将周序惊醒，他睁开眼，近在咫尺的是高鸿振那张粗糙的大脸。
嗯，美梦没有了。
“怎么了？嗓门那么大？”
周序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之前连日高强度工作的疲惫全部一扫而空！
高鸿振见周序醒过来了，呆呆的看着他，眼眶竟然泛红了。
“你这是干嘛？”周序哑然失笑。
“你已经昏迷五天了。”
高鸿振瞪了瞪他，“你知道我们所有人有多担心吗？特别是陆姐，我从来没见过她那副模样。”
周序愣了愣，他一睡睡了五天？
周序的思维一下子清晰了起来，想起了那张诡异的大王牌。
他下意识的查看自己身体的情况，发现没缺胳膊少腿，松了口气。
他又看向房间，这里应该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