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礼动作轻巧,稳稳的落在屋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院子坐在秋千上的白銮月。
阿銮已经换上了他准备好的纱衣,是白銮月平日里惯爱的颜色,还有喜欢的花纹。
就连整个院子都是按照白銮月的喜好来毁掉翻新而成的,起初管家还不同意,觉得没必要这般大动干戈,直接在原基础上翻新即可。
可是一听是未来少夫人,顿时就变了态度,那询问进度的殷勤劲,比墨泽礼还殷勤。
这不,一听到人来了,连忙就派人准备了药浴,第一个就把人送到客房去了,生怕累着人家。
王府一向是只有两个主子,老王爷不爱吃燕窝粥,小主子也不怎么喜欢,所以府上一时之间既然找不到能用的燕窝,墨管家只能找墨泽礼借了一个暗卫去弄来。
府邸上上下下都知道墨管家对这个不知身份的女子如此好,不禁好奇又敬畏。
不少人在暗中讨论是不是未来主母,可是一切就像是突然发生的,尤其是知道是则国的公主,又让他们觉得不太可能。
此刻,若是在别的地方还是夏季,可是在晋州则一点夏季的感觉都没有,依旧如同春日那边,吹过的微风舒适而带着春雨的滋润。
白銮月总觉得有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可是回头一看,是空荡荡的房间。
一时之间总觉得心里毛毛的,抿唇想去找两个哥哥。
可是天色已经不早了,虽是亲兄妹,但到底还是男女有别,绣玉也还没回来。
一向怕独自一人的小公主忽然丢下了秋千,躲进了屋里。
墨泽礼有些疑惑的听着阿銮有些凌乱的脚步,依稀辨认出她是走到了床榻边,然后动作轻巧地翻开了其中一块瓦。
屋子里每个角落都点着蜡烛,白銮月很怕黑这一点,墨泽礼提醒过墨管家,所以墨管家布置的时候在每个角落都留了一盏灯。
绣玉离开的时候,知道白銮月独自一人会害怕,便把灯都点上了。
床上的白銮月正拉着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像是个蚕蛹一样,缩在被子里,仔细看似乎还在发抖。
墨泽礼有些惊讶,没想到阿銮竟然还有这一面,他上辈子从未见过。
他只知道阿銮似乎很害怕独自一个人在黑暗的环境,并不知道害怕到如此境地。
手指慢慢收紧,看着阿銮发抖的样子,多想下去抱住她,可是并不能。
绣玉到底还是担心主子,办完事后一点也没耽搁就赶回来了,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