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暧昧的举动,白銮月并不是不清楚是什么意思,狭长的桃花眸半阖,竟然也没拒绝对方。
修长的指尖在她发间穿梭,墨泽礼看着少女坐在身前乖巧的模样,私心想让时间慢点。
长发被束起,白銮月脸上的表情也已经收拾好了,她轻巧地旋起裙摆,宛若一朵不可靠近的雪莲,退后了两步和他保持了距离,眉眼带笑,容貌姝丽。
但是他看的分明,那眸中并没有笑意,而是直白的探究。
“墨公子为何对我这么好?”
等了许久这句话,这会听到,墨泽礼竟然有些恍惚,只不过他此刻是墨泽,并不能给出心中的答案,回答的滴水不漏“公主何出此言?”
“我与墨公子非亲故,只是因为逍遥先生,就三番五次耗费心血来救我,真的没有目的么?”白銮月紧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试图在里面看出心虚的表情,可是并没有。
“我只不过是受人之托,若是公主想要理由,不妨问问他。”墨泽知晓她不安,在意这则国,在意这座皇宫里的人,但是心依旧还是会隐隐作痛。
听到受人之托,白銮月第一个想起的名字就是某人,她垂眸收起探究,好半晌才温声“既然如此,墨公子以后就不必为了我再伤害自己了。天高路远,我记得你不喜欢这皇宫束缚。”
说完,白銮月作了个揖,便翩然离去。
而站在原地的男人面具之下的表情龟裂的可怕,蚀心之痛正在蔓延全身,灿烂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却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阿銮这是在下逐客令,她不想活,应该是说不想和他墨泽礼沾染毫分。
暗处的暗卫面容微皱,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不敢动作,只能咬咬牙忍下主子散发的寒气。
连曲见她从偏殿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公主怎么穿的如此单薄。”
“无妨。”少女十分自然地躲开了连曲的触碰,独自一人进入了主殿。
连曲茫然,正准备跟着进去的时候,又传来白銮月吩咐她们不用进来打扰的声音。
倚靠在贵妃塌上许久,以往有趣的医书也变得枯燥无味,白銮月心知自己静不下来,环顾着诺大的公主殿,她忽然唤了一声“扶苏。”
匿藏在暗处的扶苏应声出现,单膝跪地“公主。”
白銮月摆摆手让她起来,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吩咐
“你去替我办件事……”
听清楚后的扶苏瞪大了眼睛,面无表情的脸也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