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邪异得多……是不是有什么恶鬼跑出来了?要孙地黄是那恶鬼害死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再去害别人。
要是跟师父说了……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又会是“不要招惹是非”之类的话。
不过……要是跟李宗主说,他肯定会管!他是剑侠!
她眼睛刚刚一亮,就听着身边的瓦片一声轻响。转脸一瞧,是个年轻男子也跳了上来,站在她身边一步远处。
是余庆——她跟这位余照统的首徒交情并不算深,算上前几天在然山他陪着余照统上去的那回,一共也只见过六七次面、说过几句话而已。
她就拱了拱手:“余师兄。”
余庆朝她点点头:“程师妹。”
说完这话,也朝对面看过去,又看看她,忽然轻轻哼了一声:“我听人说,是那位然山宗主做的。呵呵,这可不像是一位宗主的气度。一个江湖散修,逃已经逃回来了,他非要在闹市折辱人,现在又是虐杀,实在……哼,搅乱一城。”程胜非皱了皱眉,挪开脚步打算跳下去走开。但在屋脊上走出两步又停下了,转过脸:“余师兄知道这个孙地黄在城里做过什么吗?”
余庆瞥了她一眼:“略有耳闻吧,来的时候听人说了几句。”
“那你觉得不管他就是宗主气度了?”
余庆愣了愣,又上下打量她一下,忽然微微一笑:“程师妹,你我虽然已经筑基炼气,但修行的年岁还长,可要洁身自好。”
程胜非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口气闷在胸口——她既不能分辩,也不能不分辩。
她瞪了余庆一会儿,才说:“余师兄的洁身自好是指在采买的时候贪图些灯油钱,还是指在城里藏一房娇妻?”
余庆一下子板起脸,看了她一眼又将脸转过去,嗤笑一声:“我说的洁身自好,是少管闲事专注修行。那位然山宗主要是能少管闲事,也不至于是个筑基的宗主,也不至于只能找孙地黄之流的麻烦。”
程胜非扬起脸看了看他:“谁说他是筑基了?他如今已经是炼气了。”
余庆愣了愣,沉默片刻,又哼了一声:“哦,怪不得,那对付起江湖散修来更是得心应手了吧。也好。咱们不屑去做的事,就叫你那位宗主代劳吧。”
程胜非并不接他的话,只看着他:“伱知道武庙里那个精怪吧?”
余庆就向城东的方向看了一眼:“怎么了?我刚从那里回来的。所以我说是祸乱一城。城里人人都说是太一显圣降下霹雳诛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