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道刀疤,面相剽悍,手提着一把长剑,目光警惕地盯着前面三个武卫。
对面三个武卫受了点伤,但依然呈半包围态势,紧紧堵住这偷车贼。
他们是琅琊军出身,能当上曹信的武卫,实力接近三流武将,四个人围杀一个二流武将不成问题,但今日却遇到个硬茬子。
看到曹信过来,三人转移到曹信身前,一个武卫说,“将军,我认识这家伙,他叫杨阿若,是长安那边的游侠,喜欢打架,曾经有传闻说,‘东市相斫杨阿若,西市相斫杨阿若’,不知道怎么跑到许县来了。”
“杨阿若?”
曹信上前几步,打量了下对方,笑道,“杨大侠不在长安砍人,怎么跑许县来抢本将军马车?”
被失主堵上,那叫杨阿若的汉子面露尴尬,他冷哼一声,“不义之财,人人皆可取之。”
“哈哈,不义之财?谁告诉你本将军的马车是不义之财?”
曹信大笑道,想当年他带着琅琊军劫掠四方,也用这个由头,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打劫了不少狗大户。
而现在他又被别人打劫,一报还一报。
“哼!曹丞相雅性节俭,不好奢华,从不穿丝绸锦衣,曹家人效仿之,而六将军曹信则恰恰相反,骄奢淫逸,坐金车穿丝帛,吃穿用度极尽奢侈,传闻六将军的钱财皆是劫掠而来,岂非不义之财?”
杨阿若横着长剑质问道。
“放肆!”
甘玉娘冷着俏脸呵斥道,“你凭什么指责我家将军?我家将军经营有方,制造香皂烧酒,得钱百万贯,全部是正当经营所得。
赚钱之后,我家将军花费八十余万贯在徐州兖州兴建农庄数十,救活灾民十万余,你只看到我家将军坐金车的阔绰,却不知道我家将军豪掷千金,济世安民的胸怀,你什么都不知道,就用不义来指摘我家将军,未免太可笑了。”
“没错,我家将军不好养名,也不想为名声所累,故意金车出行,你懂吗?”
邹丽娘嗤笑道。
曹信轻轻一笑,拉着玉娘丽娘退后,他看向杨阿若笑道,“杨大侠,你的武艺不错,有没有想过从军,建功立业?”
“我绝不会给别人卖命。”
杨阿若横着剑警惕地说道。
曹信摇摇头,从武卫手上接过一把大铁剑,“今日你偷我马车在前,伤我武卫在后,本想杀你了之,但看在你品性不坏,我给你一个机会,在我手下撑过十招,我放你走人,撑不下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