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
曹信笑呵呵地看向对面的几个前黄巾渠帅。
只是看到他们时,曹信愣了下,脸色唰地黑了下来。
只见在座的几个黄巾贼垂头搭脑,七个睡了六个,只有廖化在边听边做记录,其它六个,包括最稳重的张白骑,也在眯着眼睛打盹,李大眼和于毒最过分,在小声打呼噜。
嘭!
曹信重重地拍了下桌子。
“谁?!”
李大眼和于毒蹭地站起来,拔出了腰刀,向四周张望,等看到黑着脸的曹大将军,两人挠挠眉头,尴尬地笑起来。
旁边张白骑和裴元绍、白凤、刘大石四个的反应虽没那么大,但也尴尬地说不出话来。
曹信冷哼一声,板着脸扫视六人,他本想带着大伙参政议政,治理天下。
可才开始这几个就睡得昏天暗地,这种态度能干什么大事?
“李大眼,你昨晚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在妓院过夜?”
“将军,我没有,我有媳妇,怎么回去妓院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我不是那种人。”
李大眼委屈地说道。
“那你干什么?玩骰子?打牌?”
曹信扫视几人,有两人脸色微微尴尬,显然被猜中了,见此曹信很后悔,早知道就不教这几个家伙玩骰子、叶子牌。
当初他在山寨当老大,下雨天无处打劫,便教大家玩骰子、打牌,结果七个头领有六个染上打牌的恶习,除了爱种地的刘大石,廖化也没跑掉。
一有时间他们就扎堆打几把,然后又把玩法教给其它人,其他人再交给其他人,琅琊军中几乎人人都会,一发不可收拾。
“将军,我没有打牌,主要是你和毛先生探讨的问题太深奥,太伤脑筋,我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想睡觉。”
李大眼眨巴着困倦的大眼睛说道。
其他几个虽然没出声,但脸上却露出赞同的神色。
曹信无奈地揉揉额头,将进山拉人口的计划说出来。
“你们几个是黄巾头领,老张、大眼、老于,你们三个还是黄巾军中的大名人,我要你们进山劝黄巾乱匪下山,能劝多少是多少,有没有问题。”
张白骑点点头,又摇头说道,“将军,这里是荆州,我们几个是青州徐州兖州的渠帅,在这里没什么牌面。
不过想把他们从山上抓下来倒也不难,我们在山上生活多年,对山上那一套很熟悉。
请将军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