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气呼呼地离开了。
“翅膀硬了,以前多可怜啊,衣服和鞋子上全是洞,走路连头都不敢抬,现在敢跟我们顶嘴了。”
“她就是个傻的。李桃花是什么人,我们还不清楚吗?她就是个水蛭,一旦被她沾上了,不把血吸干不会松。她那样的狐狸精怎么可能对继子继女好?要不是唐逸尘读书好,她才不会装这么久。”王氏呸了一声。
“这样说来,李桃花能装到现在是因为等着唐逸尘考上功名,她好跟着当官家太太?”
“肯定是这样。要不然同样是继子,为什么她对宋睿泽就不闻不问,却舍得给唐家几个孩子买衣服?”
“王嫂,你要是摊上宋睿泽这样的继子,不把他打死就不错了,还能管他的事情?”
王氏张了张嘴,脑海里浮现宋睿泽那阴沉的眼神,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们说唐大富家里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
“不是说了吗?吃食生意。”
“做的是什么吃食?他们家每三天进城一次,早出晚归的,每次去的时候大桶小桶的,回来的时候大包小包的,看起来赚了不少。”
“他们赚得多还是赚得少,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和李桃花又没有交情,她还能告诉我们?”
“你们不好奇吗?谁家不会做几道吃食?他们能赚这个钱,我们也能赚。只要打听清楚他们卖的是什么就行了。“
几个妇人的心里都打起了小九九。
王氏与李桃花闹得那么僵,李桃花连家门都不会让她迈进去,派她去打探消息是最没用的。
至于其他几个人,他们好歹没有与李桃花撕破脸。
大家乡里乡亲的,怎么可能没有走动?比如说张婆子,唐大富就是从她那里买的老母鸡,她可以拿这个借口登门拜访。
唐逸笑喝光了药,皱着小脸,一脸难受的样子。
秦徽音塞了一颗糖在他的嘴里,再把糖罐放到他的手里,说道:“以后喝了药就吃一颗,就没有那么苦了。”
“哪来的?”
“买的呀!”秦徽音说道,“你经常吃药,嘴里全是苦味,给你甜甜嘴儿。”
唐逸笑红了眼眶。
秦徽音无奈:“你怎么这么容易哭?”
“我没哭。”唐逸笑倔强地看着她。
“好,你没哭。”秦徽音轻笑,“中午吃干锅肥肠,你帮我把肥肠清洗干净可以吗?”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