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家是被冤枉的,还请大人明查。”阮大山又磕了三个头。
“是非公正本官自有考量,不是你张嘴就说的。”段景荣摆摆衣袍上了轿子,“明日早晨本官要审理这个案件,你要是有话就到县衙去说吧。”
段景荣坐着轿子走了,阮大山想要去追,却被人给拦着,只好牵起阮安安往家走去。
“大伯你放心,奶奶他们一定会没事的。”阮安安见阮大山情绪低落,只好轻声安慰。
阮大山只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念书念不好,学得个木匠关键时刻根本用不上,他不像自己的弟弟一样聪明,连一个像样的办法都想不出去,如果当时他念书再认真一些,如果当初自己早点去服兵役,那阮元嘉是不是已经考上秀才了,是不是已经可能在做官了,而不是像自己一样,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等两人回到店里时发现门关着,他们应该还没有回来,有一个白衣公子站在了门前。
阮大山开了门,没想到白衣公子跟着进去了。
“这位客官很抱歉,小店这几日不做生意。”阮大山拦住了人。
“我要一坛佳人醉,前几日与人说好的我今日来拿。”白衣公子还要往里走。
“既如此那客官等一会儿。”阮大山往后院走去,留下阮安安与白衣公子大眼瞪小眼。
阮安安觉得眼前的人长得并不算惊艳,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气质让人感觉很舒服,让人忍不住亲近,要是平时她还会上去和人说几句话,可是此时她完全没有这种想法,她只想安静的坐着,想想下一步要怎么办。
阮大山很快抱着一个酒坛子走了过来,递给了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掏出来一锭五两的银子,“我再订两坛酒,三日后来取。”
阮大山把钱还了回去,“客官这酒就算是我请你喝的了,你订的酒我们怕是卖不了了。”
“为何?”
“客官有所不知,店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怕是马上就要关门了。”阮大山想到这里就忍不住难过,日子才刚刚好起来就遭遇了致命一击。
白衣男子把酒放下,然后坐到了阮安安对面问道,“你说你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安安不知道为什么那人和阮大山说话又跑来问自己,不过还是开口说道,“有人在我们家吃东西中毒死了。”她抬头看着他,“你怕不怕我们家在你的酒里下毒。”
白衣男子嗤笑一声,“凭你们怕是毒不死我。”
“难道你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