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身体的母亲,加上王皇后一直很疼爱自己,过几天就要出征,不去探视一下,说不过去嘛。
王皇后拉着朱慈煊的手,一个劲的埋怨,“你呀,前段时间出征半个多月,母后就担心的睡不着觉,现在,你又要出征,我看你是想把为娘气死。”
“母后,儿臣这也是没有办法,我们大明现在被鞑子逐到西南一隅,前段时间更是差一点被他们赶到缅甸,几无容身之地,现在好不容易才聚齐兵马,能够反攻昆明,这次只要能收复昆明,鞑子在云南将再没有成建制的大军,我们也能重新在云南站稳脚跟,母后和父皇也不再颠沛流离。”
“母后知道,可吾儿今年才十二岁,那能受这行军打仗之苦。”说着说着,王皇后的眼泪便“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母后,不哭,儿臣随晋王攻下昆明后,就接父皇、母后到昆明团聚。况且,儿臣现在每日习武,身体好着呢,母后您看。”
朱慈煊后退两步,虎虎生风打起了混元掌。
王皇后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身似游龙,挥洒自如的朱慈煊知道自己劝不了儿子了,便来着朱慈煊叙了半个多时辰的话,才恋恋不舍地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