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不磕巴。
夏青候诧异，惊呼：“师父的玉蝶是改造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纤凝举起手。
青岚微微瞪大了眼眸，虽然没说话，但是光凭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了。
鹿霄眨眨眼：“因为，这是我自己去问的。”
夏青候三人：“啊？”
其余人忽然都收起了声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鹿霄继续说道：“你们没发现吗？玉蝶气息那么重要的东西，但是师父可以随意给人，她对于这个东西并没有很重视，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联系方式。”
这么一说的话，好像……还真是这样的。
“所以你就问了？”纤凝歪了歪头。
鹿霄点点头，随后表情微微露出了一丝苦恼：“就是师父不告诉我具体的方法，这好烦啊。”
“没事的，鹿师弟，反正我们这两天就可以出去了，到时候可以再找郝峰主问嘛。”
“鹿师弟啊，你已经很聪慧了，不必自谦。”
“没错，你们两个是师徒，郝峰主人那么好，肯定会说的啊！”
“是啊是啊！郝峰主人很好——呃。”属于余寐峰主门下的弟子说话忽然卡壳了一下，表情尴尬了起来。
对不起，郝峰主人好？
那得看哪方面了。
但是这人，绝对缺德！
身为长辈，不管怎么样，在年纪上还是压过鹿霄的，自称一声师兄或者师姐，当然没问题。
大家开始安慰了鹿霄起来。
只有朱师姐一人反应不一样，她还记着鹿霄最开始的话，眨着明眸：“可是鹿小师弟，按照你刚刚说的话，那么就说明……你现在已经掌握了这项技术了？”
鹿霄：“一点点。”
“所以，需要试验。”
大家说话的声音顿时静止了下来。
要试验？
鹿霄抬眼看去，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非常标准的笑容，露出八齿：“所以，各位师兄师姐们，谁暂时有这个想法，我可以第一个帮你改造。”
大家顿时想起之前被鹿霄卖出去的那些留影石，据说那些留影石就是没有试验过，所以才有漏洞，现在是怎么关也关不上。
“这就……不用了吧。”他们齐齐摇摇头，拒绝。
非常坚定的拒绝。
鹿霄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有些失落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