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是朝宋慧心走去,一抹脖颈,还有呼吸心跳,被孽鬼震慑一番之后只是惊吓过度,精气神三盏灯略有受损而已。
那两个便衣也是如此,没过多久三人就醒过来,那个便衣马涛一醒过来浑身哆嗦,大吼道:“别过来!别过来!滚啊!啊!”
他脸色苍白如纸,眼神惊恐不定,显然是对孽鬼的恐惧深入骨髓。
“马先生,没事了。”
秦道长道了句无量天尊,拉住马涛的手,马涛这才颤颤巍巍地缓过神来,蹲坐在地上,声音沙哑慌张道:“道长,那鬼东西...是不是被你降服了,还会不会再来?”
“那东西被贫道跟小兄弟联手打伤逃走,至于会不会去而复返,还得等等看看。”
马涛跟另一个便衣一听这话,表情好似吃了死苍蝇一般难看,开始怀疑人生,为什么这么恐怖的活计轮到他们来处理?
缓缓苏醒过来的宋慧心躺在地上,面色凄苦,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亲眼见到丈夫儿子变成这般鬼怪,心中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一般,那种痛苦不足与人言。
我怜悯地瞥了她一眼,世事无常就是这般,原本一个富贵荣华家庭,转眼之间家破人亡。
“道长,我们在这等一晚上吧,晚上那个孽障卷土重来,也好有个照应。”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
秦道长赞同道,说罢坐下开始打坐恢复元气,那两个便衣躲在秦道长身后,脸色惨白,到处打量,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们就吓得差点拔腿就跑。
这一晚上真是漫长又难熬。
等到天空破晓之后,两位便衣大哥黑眼圈比国宝熊猫还浓,见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当场倒头就睡,呼噜声此起彼伏。
我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等了一晚上孽鬼没有出现,这其实并不算是好消息,若等它在地府之下吸纳阴气,卷土重来,说不定会更加棘手。
“诶...看来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秦道长同样忧心忡忡地皱眉,这件事要是不能得到一个妥善的解决,对于道教协会的名声可算不上什么好事。
“它一时半会估计不会回来了,两颗头颅少了一颗,对它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我拍拍道长的肩膀,走到宋慧心身边,宋慧心颤抖着拉住我的手,泣不成声,双眼通红。
“求求你了,救救我们家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