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鞋子怎么沾染上鲜红色。
“嗯?”
她往地上一看,门缝里头流出粘稠黑红色液体,浓重血腥味沿鼻腔狠狠钻进大脑之中,她瞳孔骤缩,浑身发软,一下子倒在地上,尖叫出声。
…
我跟胖子在家里收拾行囊,一听说要去苗疆,胖子小小的眼睛开始滴溜溜转起来。
“诶哥,我听说苗疆的女人可都是身材贼好啊,个个腰肢纤细柔软,啧啧啧,这回去苗疆,说不定还能…”
我瞥了他一眼,打断他虚无缥缈的幻想。
“腰肢柔软,你要是真跟人家发生点什么,人家的腰可能会折断,二胖,你还是做个人吧。”
二胖的表情一下子哀怨起来,臊眉耷眼地不说话,摸了摸身上的肥肉,唉声叹气。
“救命!救命啊!”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我抬头看去,刘秀儿穿着睡衣气喘吁吁地冲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捂着嘴巴眼泪直流。
二胖都蒙了,这是什么情况?
“大师,我求求你了,您去王家看一看吧!我求您了!”
刘秀儿抱着我的腿大哭,我皱起眉头,跟二胖对视了一眼,终究还是答应了她。
到达王家别墅的时候,王家别墅已经被封锁起来,周围围了一大群人,有拍照的记者,有督查,还有救护车闪着光。
有刘秀儿带我进去,我顺利地通过封锁,但当我走进老王师傅的房间时,我差点把昨天的饭全部吐出来,二胖更是哇地一声当场趴在旁边大吐。
整个房间里全是鲜血,床上只有一具骷髅,血肉全部不见,房间白白的墙壁除了天花板全被涂上一层血肉,心肝脾肺全部挖了出来,随意丢弃在房间角落,血腥气浓厚令人作呕。
我摇摇头,捂住嘴巴,简直是人间炼狱啊。
“除了他…还有那天的保镖也…”
刘秀儿刚说出口,就立刻回想起那天我说的话,心中骇然,拉着我衣服,哽咽道:“大师,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真相的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她,这可是个凶案啊,血肉糊墙,骨肉分离,这么惨烈的现场,我同样从来没有见识过。
胖子吐得稀里哗啦,顶不住只能往旁边撤,坐在地上冷汗直流,嘴里一直念叨:“我的妈,祖宗保佑,祖宗保佑啊…”
王世昌在另一个房间里会见一群人,王夫人早就晕了过去,送去医院了。
“秦道长,这件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