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皮,摔了个四脚朝天,体积太大,倒地之时砰地一声。
“霉运?”
我这才猛然惊觉,这个村子当真如此古怪吗?
黄大爷这时候走出来,苦笑道:“哎哟,你们多待几天的话就习惯啦,诶…”
我摸了摸下巴,决定一探究竟,就在黄大爷家的客房里头住下来,我跟二胖一个屋子,萧夕月一个屋子。
二胖揉着屁股躺在床上,骂骂咧咧道:“走霉运?天底下还有这种怪事不成?会不会是又有冤案发生?”
他可算是心有余悸,那个老光头残忍行径已经给二胖留下极为深刻的印象,导致他现在疑神疑鬼,见到怪事就觉得有命案发生,看谁都是杀人犯。
“村子周围没有怪异,应该不会,至于这霉运嘛…”
我坐在炕上倒了一杯茶,慢慢跟二胖解释。
“走霉运的可能有很多种,一种是有道行的高人提前透支了整个村子的福气去做一件事,接下来几年这个村子的人只能走霉运,以补偿天道。另一种可能不外乎…有古怪的东西在这个村子里头呆着。”
“古怪?”
二胖摇摇头,一边啃地瓜干,一边蹲马步,这家伙倒也知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奥义,最近勤奋许多。
我打开《天篆书》,里头关于霉运的记载就有不少,不过具体是哪种情况,倒是要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几天,黄大爷把福篆贴在村口的大柳树上,据说这株柳树是村子的守护神,自从宋朝那会儿就在村口站着,祖祖辈辈香火供奉着大柳树,村里里头的人平平安安,长命百岁,极少有出意外暴毙的。
而村里头剩下的三十几个老头,最近似乎都有些不习惯了。
“诶…老林啊,你今天出门被鸟屎喷到没有?我今天怎么没有了?”
一位老掉牙的婆婆纳闷不已,跟她说话的老头同样困惑地摆摆手:“是啊,现在一天不被喷几次,还真有些不习惯。”
“诶就是啊,难道我们村要不倒霉了不成?”
“你想多了,老老实实待着吧…我们这个村啊,现在没有人愿意来啦,这叫倒霉村啊。”
村口的老人一边晒太阳,一边说道。
我摇摇头,走进房门一看,结果吓我一大跳,萧夕月顶着熊猫眼神情萎靡地站在院子里头。
“你这是咋了?”
萧夕月咬牙切齿转身就走,气的差点要把这个破房子给拆了,要不是黄大爷苦苦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