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便成了满园丁香……
且傅宴沉很清楚他的父亲对丁香花过敏严重到什么程度!只要沾染了一点气味,便会痛痒难耐!
如今却是满园丁香,让这个偌大又奢华的庄园连通风都是奢侈的,因为每次都要佣人用空气净化器扫遍屋内,保证不残留丁香花的气味……
庄园就像是华丽的牢笼,而他像是被人圈养的鸟!
“他……就是一个畜生!”傅司难耐的撑着身子趴在地上,“一个畜生!”
无论如何,他也是他的父亲啊……!
可傅宴沉却全然不知这些纲常伦理,竟然敢如此对待与他……
“先生,您的身体不能再动气了!”管家眼底是无限担忧。
此时,几个医生快步跑了进来。
“快,针剂!”领头的医生抬了抬手,“二爷吩咐过,他绝不能死!”
“准备辣椒水。”另一个医生也吩咐着护士。
“是。”
墙里墙外,都是傅宴沉的人……
傅司没理由不绝望的。
“啊呃……啊……”
很快,傅司的额头上有了豆大的汗珠,因为他所感受到的不止有过敏的疼痛,还有心里那极致的愤怒……
他没想到,从前他几个儿子里最默默无闻,对家产半点不感兴趣的傅宴沉,会如此这般狼子野心!
抢集团!烧城堡!禁兄弟!
在那意气风发的十八岁,没什么是傅宴沉不敢做的……
而就在傅宴沉让人将他扔进这个庄园的第一天,傅司尝遍了所有曾施加在傅明霄和傅宴沉两兄弟身上的痛苦……
成王败寇,傅司不怕死!
可傅宴沉却说了一句本轻如鸿毛,却又让人绝望的话……
——“今后,你在我这,”
——“想死都是一种奢望。”
治疗近一个小时,过敏药见效后傅司的神智便无比清醒,可身上的疼痛却加剧……
“先生……”管家注视着傅司的模样微微摇头,“您,您就跟二爷道个歉吧……”
管家从年轻时便在傅司身边做事,多年来傅司做过的所有之前他都无比清楚。
且他也算是看着傅宴沉长大的,深知傅宴沉是个什么脾气。
他只是想为母亲讨回公道,为他大哥的残疾而报复,为他失明的那几年要个说法罢了……!
“不可能!”傅司攥紧了拳头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