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里不能有麻醉药。三天一次这样的治疗,需要做三个月。”
“至于最后一次……”苏京肆眼底浮现了些许为难,“我会和洛奇配合。手术刀,也不能用麻醉。”
“这……”洛奇闻言眼底浮现震惊,“苏先生,那种疼痛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
“你有别的办法。”傅宴沉看着苏京肆的眼睛开口询问。
苏京肆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傅宴沉,他眼底尽是为难的微微摇头。
“这个办法,就相当于没有。”
“说出来。”傅宴沉看着苏京肆的眼睛,语速很快的回答。
苏京肆眼底依然是忧郁,直到间隔了几分钟他才缓缓开口。
“苏家有祖传的秘药名息宁。”苏京肆叹息一声后说,“化白骨,解百毒,能在人濒死时感受不到半点痛苦。”
“你知道,我哥对我来说有多重要。”
“我自然是知道。”苏京肆抬起视线回答傅宴沉,“如果这药我有,我会毫不犹豫的拿出来给他用。”
“但百年来几代人都没有再研制出来,我父亲也是因为配秘药找稀缺药材而出了事!”苏京肆眼底划过为难,“仅剩的最后一颗,是苏家上下对我祖母唯一的孝顺。”
“三个月的时间,够我研制出特效的麻醉了。”洛奇上前一步,“就算不能没有一点痛楚,但减轻一点也是好的。”
“没用的。”苏京肆无奈的微微摇头,“傅爷体内残留的是西药,再摄入只会让他更痛。”
傅明霄听着几人的讨论,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我能忍。”
“哥!”
“我能忍!”傅明霄看着傅宴沉的眼睛郑重回答,“无论多痛,我都能忍。”
“京肆,洛奇医生。”傅明霄说着微微低头,“麻烦你们了。”
苏京肆听着傅明霄的声音,他眼底划过了一抹震惊。
“傅爷,会很痛。”他再次开口提醒。
“我不怕。”傅明霄释怀一笑,“人……重要为了自己之前错误的选择而买单。”
“单不是这样买的!”傅宴沉眼底有了愤怒,“傅明霄,无论多少年我都可以……”
“可我有我想要保护的人。”傅明霄声音沉稳,握住了傅宴沉的手掌安慰。“阿沉,你不能一直站在我前面为我挡风。”
傅宴沉听着傅明霄的话,手掌下意识下垂了些许,眼眶也跟着微红。
“我,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