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忞为了避开山上参会的人群,从后山小道一路横冲直撞地直奔玄风山飞辰常去的屋子,骇人模样早已褪去仅有可怖的满身血污和怀中昏迷不醒的少女。
他一边担忧地看着失血过多的听瑶,一边皱着眉心想,找到了师父要怎么去解释现在这个情况,但看着那张越来越苍白的脸,也是顾不得一些仙域的禁令了。
下定决心后,步伐更是比之前快了不少,不一会儿便到了飞辰的门前,直接一脚踹塌了飞辰的房门。
“师父!师父!”
好不容易送走云怀信的飞辰,正要提着酒壶和佩剑去找自己一个接一个跑出去的徒弟们,还没来得及开门,就直接被倒下来的两扇大门压得动弹不得,同时还感受到了沉稳有力的脚步从上面一踏而过。
“哇,你这臭小子是不是早就想把老子埋地底下去了啊?老子也不觉得自己活到了要半截身子进黄土的时候啊!”
“先别说那么多了,师父,你快来看看听瑶怎么样了,她伤的太重了!”
“什么?!”
一听到听瑶重伤,飞辰立刻双目圆瞪,直接用真气震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两扇门,迅速闪身直接来到了床榻前坐好,更是大手一挥送出掌风将慌里慌张的宥忞直接推到稍远的桌子边坐好,而自己则是凝神闭目认认真真用灵识为听瑶探起脉来。
没一会儿便收势纳气,然后伸出双指探了探听瑶的鼻息和脖颈,进而抓起听瑶血肉模糊的手臂小心地剥开衣袖仔细翻查起来,看着飞辰一系列举动的宥忞,握紧了拳头不停地伸长脖子向前看着。
“师父,看了这么久,听瑶怎么样了?情况可还好?”
“你去正厅的桌下找个暗格,把里面那坛酒给我拿来,记住,其他的你别动!”
“师父,她......”
“还不快去!”
宥忞听到师父的话还想问两句,就被正声的怒吼给生生逼了回去,他这也是头一次见飞辰这般严肃,想来情况不妙便也不再磨蹭,三两下就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白玉坛子,他虽心有疑惑只是上者仙地修为的自家师父为什么有天界的物品,但还是将这酒交到了师父手里。
“还有你去怀信那儿把馥菀找来,越快越好!”
飞辰说罢便立刻施展仙诀,二手并作剑指将白玉坛中的酒化作水雾在空中盘旋起来,接着一个指锋将这水雾浮于听瑶丹田处上方。一旁的宥忞看着费心施法的师父和昏迷的听瑶,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内疚,可此刻的自己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