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时,酒馆基本上已经空了。
只剩下老板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老板说道。他认出了格雷福斯,这家伙的赏金足够抵他开十年酒馆赚的钱。
不过这钱可不好拿,他劝格雷福斯离开只是为了不让战火波及到他的小酒馆。
然而已经太迟了,几枚火药炸弹忽然从门外飞了过来。
土制炸弹,别看它长得不怎么样,威力却出奇的大。
格雷福斯瞬间被爆炸的冲击撞到了柜台上。
“娘的,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海归的?”
他大骂道。
他被围困在一间空荡荡的酒吧里,身上十几处伤口都流着血,一群带着武器的人堵在外面等着要杀死他。
他现在的处境不太妙。
但他也遭遇过更恶劣的情况,所以他现在还不觉得担心。
一个声音突然从破碎的窗户外面大喊,一听就知道是仗着人多势众的假把式。
“放弃吧,格雷福斯。我们七个对你一个。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话在理!”格雷福斯吼了回去。“如果你想活着回家,最好再去多叫点人来!”
他又猛灌了一大口,然后把酒瓶放在吧台上。
“该干活了,”他自言自语道,随即从吧台上拎起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散弹枪。
格雷福斯把崭新的子弹塞进枪膛,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这声音带着夺命的震慑力,而且响亮得足够大到让窗外的人听见。
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悬赏令上没说一定要抓活的。所以你老实走出来,把你那门大炮举过头顶,大家就都不用见血。”
“噢,我马上就出来,”格雷福斯大叫着说。“你们着什么急。”
他从兜里摸出一枚银蛇币,掷向吧台。银币旋转着滑过洒满朗姆酒的台面,正面朝上。一只颤抖的手伸过来摸走了银币。格雷福斯微笑起来。
“用来买你家正门的。”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