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他竭力克制着,缓缓俯身,微凉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鼻尖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哑笑说道,“师姐别误会,孤之所以给你送玉肌膏,只是觉得你这张脸……”
“在床上的时候……影响兴致……”
啪!谢锦宴话音未断,结结实实的,又挨了一个耳光。
俞青芜甩着发麻的手,红着脸怒骂他,“下流!下贱!”
说话间,她往后缩了缩,生怕谢锦宴又突然发疯淋她酒。
但是这回,面前的男人并未如她所料的那样勃然大怒,他摸了摸脸上殷红的巴掌印,咬牙盯着她,不怒反笑。
缓缓附身,忽然贴上她的耳畔,像是故意在勾起某些回忆,冷森而蛊惑道,“孤下流这件事,师姐在蜀地时不就知道?那日师姐可是配合得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要不,师弟现在帮你回忆回忆?”
闻言,俞青芜脸色一瞬间惨白,那段不堪的回忆宛如山洪石流涌入脑海。
那夜在师门净房里险些折去她半条性命的人……是谢锦宴?
俞青芜浑身一震,胸口剧烈起伏,惊愕又恐惧看向男人,颤声质问,“那晚,闯入净房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