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青芜定睛朝谢锦宴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愣住了。
主宾席处,一名黛色锦袍的年轻贵妇正与她外祖母沈老夫人有说有笑,不时的还招呼客人,那言行举止,倒比徐氏更像是荣国公府的女主人。
若不是一月前才在南巷见过她身着半透明纱衣被沈恪按在墙壁上的放荡模样,俞青芜很难将这样一个贵妇与那等脏事联想到一起。
“她…是谁?”良久,俞青芜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头盯着谢锦宴,一字一句,“你早知她不是青楼女子了对不对?”
“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分别?难道她不是青楼女子,沈恪就没有乱来了?”
“还是说,她不是青楼女子,师姐你就会爱上沈恪?”谢锦宴淡笑了声,话回得意味深长,目光依旧在那贵妇身上打量。
许是察觉到有人看自己,秦意柳突然回过头,见太子正‘痴痴’盯着自己看,心中不由燃起一丝得意,莞尔一笑,举着酒杯便走了过来。
“臣妇秦氏见过太子殿下。”举止温婉,眉眼却是风情,便是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忘勾搭男人。
难怪沈恪能被她勾得不顾兄弟之情,与她在路边干出那等丑事。
谢锦宴心中冷嗤,冷漠的看向秦意柳,“有事?”
闻言,秦意柳微微一愣,似没有想到谢锦宴会对自己如此冷淡。
嘴角僵了僵,又假惺惺笑道,“臣妇是特来谢过太子殿下的,谢太子殿下不计前嫌为臣妇祖母祝寿。”
“孤又不是来为你祝寿,你谢什么?”谢锦宴冷笑了声,看着她的眼神格外鄙夷讥讽,好似在告诉她,自己看透了她那点儿肮脏心思。
秦意柳自也察觉到了,她脸色微红,有些不甘,但最后还是硬生生憋了回去,转而看向一侧蒙着面纱的俞青芜,笑盈盈岔开了话,“太子殿下可真会说笑,臣妇乃是国公府长媳,祖母忙不过来,臣妇代为谢过,本就是应有的礼数。”
“不过,除此之外,臣妇今日其实是想斗胆向殿下求一件事。”
她微微含首,水眸有意无意的凝望谢锦宴,柔婉道,“太子殿下,臣妇想求您放过我夫君那表妹俞青芜,她虽不识好歹,可毕竟也是我们国公府的表姑娘,更是二弟的未婚妻,她爹娘死得早,自小就没人管教,才酿成今日大祸,但她也实在是个可怜人,臣妇希望殿下能看在臣妇的份儿上……”
“孤和你很熟?”秦意柳正欲拒还迎的表演着,谢锦宴打断了她,大手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