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来了,李牧不禁有些头疼,他和鹧鸪哨不同,来到这里的目的非常明确。
就是为了掘墓取宝。
卸岭这一脉对古墓的破坏性极大,跟摸金校尉一脉完全不能比,这是李牧不想看到的。
卸岭力士行事风格乃是无所顾忌,被他们盯上的古墓,最后的下场都非常凄惨。
轻则十室十空重则暴尸荒野!
卸岭一脉盗墓往往都靠人多势众,在破开古墓之后,哄抢宝物的现象比比皆是,有些狠人,连墓中的尸体都不肯放过。
尸体镶着金牙,把牙敲碎了带走,剖开肚子、敲碎脑袋,搜刮宝物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鹧鸪哨也发觉李牧对陈玉楼抵触:“李兄,如果不想跟陈兄照面的话咱们只能避开他。”
李牧摇了摇头:“避是避不开了,陈玉楼既然来了到瓶山,那就不仅仅是卸岭一脉。
我知道他暗中扶植了一个土军阀,这次必然有军阀参与其中,所以他们绝不会罢休。”
陈玉楼扶植的军阀自然是罗大帅,此人也是道门出身,干的是送尸、赶尸的营生。
可惜罗大帅拜的师父十成的本事,他连一成也没有学会,最后也只能流落在外成了一方军阀。
罗大帅和陈玉楼的目标是瓶山墓,前者是想再扩充一个师的装备,后者是想让卸岭一脉过的滋润些。
“那李兄可有什么对策?”
鹧鸪哨不禁问道,李牧思来想去,终究是要与陈玉楼打交道,倒不如痛快一些。
“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他接触一下,我尽量说服他不与咱们此行的目的发生冲突。”
李牧缓缓说道。
“那如果发生冲突呢?”
李牧眼睛微眯:“那便各看本事,当他觉得扛不住了或许会坐下来跟我们好好谈谈。”
鹧鸪哨心思灵活,他猜到了什么:“李兄,你的意思是这瓶山古墓有大危险,卸岭一脉可能会受挫?”
“谁知道呢。”李牧装糊涂。
卸岭一脉在瓶山损失不可谓不大,原剧情中若非搬山道人一脉以生克制化之法协助,只怕早就死光了。
另一边陈玉楼等人全都看着头顶,谁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只在头顶呜呜乱转。
“掌柜的,这什么鸟东西惹人烦,我给他打下来吧!”陈玉楼身边花蚂拐开口说道。
陈玉楼一点头,花蚂拐立马动手,他捡起一块石头猛的朝头顶侦查无人机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