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和包扎用的东西。”梁恩开口,打破了屋子里有些可怕的宁静。
“我还掌握了一些岐黄之术。虽然和真正郎中的手段没法比,但在有充足人手帮忙的情况下比较擅长面对大规模的伤员。”
“除此之外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毕竟我只是一个海商,这是我能做的极限了。”
“这已经很好了,梁公子。”田总旗笑着拍了拍梁恩的肩膀。“不像我除了战场上带着我小队的人提刀一搏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难道你不应该通过锦衣卫上报我们现在的情况吗?”张县令有些不解的询问到。“据我所知锦衣卫应该有办法直接上报政事堂的。”
“但那是百户及百户以上才有的权利,我只能禀报我的上级。”田总旗摇了摇头。“可之前送俘虏的船上就有另外一名锦衣卫总旗,一名百户直属总旗。”
“我明白了。”张县令点了点头,既然对方有可疑之处的话,那么现在这件事情对对方保密也就很正常了。
房间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只有张县令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来变去,直到一分多钟后他好像想通了什么,脸色也从纠结变为了坚定。
“看来只能是我用银台司急奏的办法上报了,希望我们的猜测是错的,也希望如果我们猜测是真的的话,政事堂能够尽快的想出办法解决我们面临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