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也不怕。南嫣你走开，不需要你替我求情。”柳敬亭声音沙哑，语气僵硬。
一个两个都是这种听不懂人话的，郑希瑶真心觉得与他们沟通很累。
“你要是想死，我可以成全你。”黎垣看到柳敬亭吸引了郑希瑶的目光，故意顺着柳敬亭的话说。
“魔尊，你不能杀他。”南嫣情急之下甚至靠近了黎垣。
“砰！”南嫣吐血倒地。
黎垣本身最不喜陌生人的靠近，所以周身布满了渡劫期以上的修为，除了他允许的人外，所有靠近的人都会被其灵气所伤。
看到南嫣被灵气所伤，郑希瑶冰冷的视线投向林夕若，而女人在郑希瑶看向她时勾起得意的笑容。
这也是郑希瑶为什么看不惯林夕若的点，黎垣允许了她的靠近。
“南嫣！”柳敬亭嘶吼，身体不由得挣扎，被铁钉钉住的双手血肉模糊。脖颈被铁链拉扯的血痕更加明显。
郑希瑶给南嫣输了灵力，见她脸色逐渐好转这才收了灵力，然后对疯狂大叫的柳敬亭轻轻道：“不要再吵，否则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果然，柳敬亭乖乖安静下来。
郑希瑶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原来掌控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怪不得黎垣总喜欢拿她的弱点威胁她。
南嫣恢复一点力气，跑到铁笼前安慰柳敬亭。郑希瑶借此机会问：“南嫣不想让你死。”郑希瑶神色沉静，眼眸澄然明亮：“所以告诉我们，当初你为什么要背叛？”
气氛诡异安静，明明夏至将至，暖风袭来，郑希瑶却感到丝丝凉意。
“这要怪谁呢？”柳敬亭死死盯着黎垣，眼眸中尽是刻骨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