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是山洞里,我是一点都动弹不得。周围很冷,很静,没有亲人和朋友,甚至没有一样可以供我欣赏的东西让我去打发时间,哪怕给我一点点萤火虫的光,甚至有个蚊子过来咬我也好,可什么也没有,我突然有了害怕。
周围空洞,无比的死寂,没有谁愿意在这呆一秒钟,可我,却已过了万年一样,我像飘悬在空中,且被定格动弹不得,像彻底被冰封了一样,或许一切都已经静止了。
我感觉又像是在做梦,做了个垂死挣扎的梦,但我又感觉或许我已经死去。
经过医院方案的落实,钱立宪的脸色有了好转。这让他们有了信心。姚瑶不断地给钱立宪讲笑话,给他按摩。黑石则拿起吉他唱起了那首《春天里》,他们轮番上场。
时间滴答地在走着。
后来我隐约听到了有人在呼唤我,可那声音离我好远,我无法触及,但那声音持续不断地向我传来。这声音就像一股暖流,持续不断的向我流淌过来,冰慢慢在融化,我似乎也慢慢有了温度,我慢慢地辨到了方向,我不在寂寞,感觉自己就像那埋在土壤里的种子,在那呼唤和音乐的浇灌下,慢慢撑破土壤,长出绿芽,伸展出了空间。
有时我感觉声音突然的离我很近,这声音会带我去一个都是小朋友的地方,感觉他们都在找我玩耍,往往这样我也想大声的去呼唤他们,可我叫不出声音。
有时我又会感觉到这是个很熟悉的环境,我喜欢那音乐给我带来的美妙感,同时我还会感觉有个女孩的手在触摸我,感觉她的手很是纤细。
可我更喜欢那音乐声,好想自己也能唱,感觉自己也能弹会唱,那美妙的节奏,好想自己有把吉他。
黑石突然兴奋大叫了起来,原来他们发现钱立宪可以动了,他的手指在时不时有节奏地跟着音乐的旋律在动。那一刻,姚瑶和黑石终于有了笑容。
我的手上突然多了把吉他,我不知道我怎么就认识它,而且还这么的一见如故。我不停地哼着音乐,而且这音乐我也能唱的倒背如流。
后来我却可以走动了,我好兴奋,原来我也是可以走动的。我一边唱着音乐,一边还在朝外喊小朋友过来玩。
果真来了好多小朋友,不知道怎么,第一次见他们我就能认识他们,有的还能叫出他们的名字,感觉自己好好玩,好有才。
医生说钱立宪的状态恢复的很好,说他的眼球在不停地转动,说明大脑思维现处在相当的活跃期,让姚瑶,黑石他们继续努力,说一切顺利的话,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