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爱情稍有不慎就会掉入魔咒的陷坑再也出不来一样,黑石看样子是彻底地掉进去了,且被封死,而我现正在魔坑的边缘徘徊。不过很是庆幸,看的出来,黑石是在里面使劲把我往外顶,姚瑶是在拼命把我往外拉。
姚瑶看我还在那沉思,又加大力气坏笑地掐着我,自语道:还不信拉不回来你。感觉她的力气已经全用上了,因为她正掐的满头大汗,可她发现就是没法把我掐醒。
有句话说的好:你可以叫醒一个熟睡的人,却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说:“你是不是傻了?”
实在是不想看她无济于事的瞎使劲,不过我这也确实痛的不想再装下去,于是我并快速地把手挣脱开,可已经晚了,手上已经有她留下的指痕,很深,血蠢蠢欲动,正欲爆发。
姚瑶看我那囧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看你装的,脸都痛的涨如猴屁股似的,有本事继续装啊,我才发挥一成的功力呢。”
我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佯表情痛的十分难受,就差流眼泪去表达了。心忖我能忍住,你不一定有持续的力气掐住。
姚瑶顿时紧张地忙去端详那伤口,很是关心道:“是不是力用大了,很疼吗?”
我不断点头,哭丧道:”感觉痛了没有知觉了,手指都不听指挥了,感觉要残废了。”
“真假的?”
“真的,感觉要废了,都不听使唤了。”说着我伸出手臂,却垂着手指,假装瞎使劲,可指头就是动不起来。
“你可别吓我。”说着忙从包里拿出个创口贴要贴上去。
我忙把手高高举起,道:“你这是在掩盖伤害,在间接地毁灭证据!”
“啥乱七八糟的歪道理!”说着抓起我的手,就把创口贴贴了上去。接着又开心起来:“哈哈,就知道你在骗我,举手臂为啥把手指也举起来了,投降吗,我才没那么傻。”
贴好后在我伤口那揉了两下,诡笑道:“听说指痕一旦被成功种下就一辈子消不掉了,哈哈,这个指痕是我种的,我要让你看到指痕就想起我。”
无语,什么歪理,有点哭笑不得,我继续不理她。
她又关心地问:“我没用多大力啊,真的很疼吗?”
我气了把脸转了过去,还是不理他。佯细语嘀咕道:真是明知故问,都掐了流血了,而且明明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
姚瑶以为我真气了,她有点不知所措,并用嘴轻轻地吹那伤口,还轻轻地按摩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