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压断了树干,他也就彻底死了。”
“人,有时候,要知进退。”
夏为民对仕途之道有很清楚的认识,这也是他父亲传授他的张弛之道。
一张一弛,方能平步青云。
他的秘书便说:“夏书记,可这假古玩店是省委的蒙书记钦点的啊,省纪委的第七纪检室还敢这么敷衍?”
夏为民瞧了一眼秘书,笑了笑:“你啊,脑子怎么转不过弯?”
“谁对蒙书记负责,自然是省纪委的狄一寒书记,谁又对狄一寒书记负责,自然是下面的副书记,因此,第七纪检室只需要向这位管着他们的副书记负责就行。”
“第七纪检室有理由说服这位副书记,这位副书记就有理由说服狄一寒书记,狄一寒书记自然也能说服蒙书记。”
“一级有一级的任务与战略,层层分明呢。”
“你当真以为蒙书记能亲自指示第七纪检室去查这个案子?”
“你也当真以为第七纪检室有资格向蒙书记去负责?”
秘书瞪大眼来,笑了笑:“我愚蠢了。”
夏为民便说:“慢慢来,你悟性高,我还是看好你的,找时间给你解决副处,然后去下面历练几年,等你主政一方后,你自然会通透。”
“不是身居高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而是身居高位得时刻担忧什么要在掌握之中,什么要放任出去。”
秘书点头,说:“多谢夏书记的教诲,我谨记在心。”
夏为民思索了片刻,拿出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立军。”
“你在京城,多关注一下姜家的情况。”
“如今左开宇陷入困境,看看姜家是何反应,明白吗!”
夏立军笑着回应:“好嘞,哥,打探消息嘛,这事儿我最喜欢做。”
夏立军去了姜家。
连续三天,夏立军都去了姜家附近。
他这个打探消息的方式很原始,姜家人自然注意到了他。
姜易航得知夏立军又来了,他让家里的保姆端着一盆水,朝着夏立军的方向泼出去。
保姆照做了,夏立军躲得远远的,只看到泼水成雾,他跑到雾中嘻嘻一笑:“还泼我呢,你家驸马爷都要玩完了。”
说完,夏立军转身就跑。
这话被门口的姜易航听到,他转身进了屋。
进屋后,他看着姜稚月,说:“那左开宇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