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急!”
“天还没有塌下来。”
丁永刚冷不丁的骂了一句。
被责骂后,秘书才稍稍收敛一点,低声道:“老板,何县长说……说这件事事关省纪委的左书记。”
秘书把话说出来后,丁永刚浑身一颤,一个哆嗦差点没有从老板椅上摔下去。
他连忙起身,看着自己的秘书:“什么,事关省纪委的左书记?”
秘书点头:“何县长是这么说的,他的意思是务必见你一面。”
丁永刚忙点头:“见,必须见!”
“你赶紧请他进来。”
丁永刚稍稍收拾一下自己的着装,又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等何长林进办公室。
不多时,何长林进入丁永刚的办公室。
“永刚书记。”
丁永刚点了点头,示意何长林坐下。
那秘书也赶忙沏茶,送到何长林面前。
在秘书退出办公室后,何长林起身说道:“永刚书记,我并非有意来打扰你,只是这件事整个县里除了你之外再无他人可以处理。”
丁永刚听完,忙问道:“你刚刚说与省纪委的左书记有关?”
何长林点了点头,低声道:“事情的当事人是左书记的侄子,名叫左开宇,是县林业局的一个小科员。”
丁永刚听得极为认真,神情某些紧张,他不由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气后,才说:“这件事你为何找我,找罗县长也一样。”
这番话有试探的意味,因为丁永刚很清楚,此事事关重大,按照何长林的行事风格,且他本就是县政府那边的人,理应是去找罗林汇报。
只要罗林知道左开宇的身份,这事儿能够轻松解决。
可何长林不按规矩办事,他自然有所怀疑。
何长林自然听出丁永刚的试探之意,他深吸一口气,苦笑一声:“永刚书记,我这个常务副县长说好听点是县委常委之一。”
“说得不好听一点,我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副县长。”
前些日,陈天来找他索要副科名额的时候,范杰公然叫嚣,那个副科是他儿子的。
他当时竟然还心生了退却之意,打算息事宁人,若非陈天来激将他几句,他这个常务副县长还真要向一个普通副县长低头。
因此,在陈天来给他挖下这个坑后,他立刻有了想法,要把这个坑变成他的跳板!
无他,只因为左开宇的身份太过于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