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经过昨晚的并肩作战,他在丁永刚面前也自然了许多,不再拘谨。
这一刻,两人宛若多年的好友,可以无话不谈。
听到丁永刚的话后,何长林轻笑一声:“永刚书记,你所担心的无非就是怎么安排左开宇,是吧?”
丁永刚半点头半摇头,答道:“也不全是,还有左开宇的态度,他的态度可能就是省纪委左书记的态度。”
“一旦我拉拢了左开宇,便是在向他们开战啊!”
何长林点了点头:“没错,可永刚书记,他们或许也会拉拢左开宇。”
丁永刚对此事倒是不太担心,他答道:“我是相信左开宇的。”
何长林却玩味的一笑,问:“永刚书记,你说信他开房是去做推拿正骨呢,还是相信他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
这一问问住了丁永刚。
丁永刚半晌后才答道:“喜欢少妇的小年轻大多都是单纯的,我信他的单纯!”
何长林没想到丁永刚会如此回答他。
随后,丁永刚又继续说:“老何啊,其实可以试一试!”
何长林还没反应过来,却看见丁永刚已然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老员工动不了,那就动新人!”
“外部力量无法摧毁的东西就使用内力!”
“说你单纯?哈哈,这小子只是感情单纯,手段可狠着呢!”
丁永刚爽朗一笑,这一笑,是他自打到东云县来笑得最实诚的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