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他大爸是省城左氏正骨手的传人。”
“他是左书记侄子这个身份是误传。”
方如重还奇怪,这样的事情能误传?
他问左开宇:“可我听说你常与左书记见面呢。”
左开宇点头:“没错。”
“左书记背部有伤痛,我的正骨手能帮他缓解疼痛,所以常常去他家,帮他缓解病痛。”
“也正是因为这事儿,再加上我也姓左,才有误传我是他的亲戚。”
“本来这件事澄清就行,可当时我在东云县,误打误撞,坐实了这个身份,最后左书记为了东云县的腐败案,也就间接承认我是他的侄子,方便我在东云县做调查。”
听到这里,方如重才明白过来。
他最初也是很诧异,左归云来上任时,是孤身一人来的,可后来却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侄子来,他还以为是左归云私下把自己侄子调来了元江省。
如此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误会啊。
“左书记是一位尽职尽责的纪委书记啊。”
“他这一走,盖在元江省上的盖子被掀开,开水四溅啊。”
这样的话题,左开宇没有接话。
这不是他能接话的话题。
方如重也只是点到为止,随后便问:“那左书记临走时为何不澄清呢?”
左开宇便说:“左书记让我离开元江省,是我拒绝了。”
方如重问:“为什么拒绝?”
左开宇深吸一口气:“很多原因,但是最主要的一点是,我觉得我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会折腾出一些事情来,总让左书记帮忙擦屁股对他不是好事。”
“所以还是决定留下来,在元江省折腾不下去了,辞职就行,反正我对当官也没太大的兴趣。”
“如今嘛,有事就多干点实事,没事就闲下来。”
吴腾一笑:“开宇太谦虚。”
“方市长,开宇不走啊,其实是为了全光县,当时他在全光县刚刚推出龙门茶,初见成效,也还想为全光县多做一点事情。”
“如果那时候开宇离开了,全光县现在也不会有这两笔投资。”
方如重倒是一笑:“原来如此,开宇也是性情中人啊。”
左开宇无奈,吴腾要说这些事儿,他也阻止不了。
他只得说:“也就是觉得不能尸位素餐。”
车子到了新元山下,左开宇与吴腾没有再去方如重家里的打算,因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