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四便笑问左开宇:“那你打算赔偿我多少钱啊?”
左开宇冷声道:“在算这些之前,应该先算你意图绑架我的犯罪行为吧。”
听到这话,费四哈哈一笑:“左开宇啊,你他妈怎么还没认清现实呢?”
“你知道我在东海市是什么地位吗?”
“就这么说吧,市长袁文杰见到我,他得来敬我一杯酒。”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老子帮袁文杰办过一件大事儿,他对我不敬,老子明天就能让他下台。”
费四翘起二郎腿来,有频率的抖动着,很是得意。
随后让小弟给他点燃一根烟,送他到嘴里。
他抽着烟,问:“左开宇啊,你现在怎么想的,还去东海市报警说我意图绑架你吗?”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这时候,薛凤鸣开口了。
他笑着问:“年轻人,你刚刚说东海市的市长袁文杰都敬你三分,因为你帮他办了一件大事,是什么大事呢,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瞧着薛凤鸣,费四一哼:“哟,老头子好奇心挺重啊。”
薛凤鸣点点头:“是有点,你能说说?”
费四虽然喝得半醉,但脑子还是够用,冷声答道:“我告诉你了,我还怎么拿捏袁文杰啊,不可能的,我还要在东海市讨生活呢,这事儿说不得。”
薛凤鸣轻叹一声,颇为失望,说:“那就可惜了,老头子我就这么点好奇心还得不到满足。”
随后,他又问:“那如果你以后不在东海市讨生活呢,能说吗?”
费四一听,哈哈一笑:“老头儿,你当我傻子吗,袁文杰是东海市的市长,他能罩着我,我不在东海市讨生活,我去哪里啊?”
薛凤鸣哈哈一笑:“说不定我也能罩着你呢。”
薛凤鸣把这个“罩”字咬得重了些。
毕竟,此罩非彼罩。
袁文杰的罩是保护伞的罩,而薛凤鸣罩是监狱的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