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组织对我重罚。”
薛凤鸣与左开宇对视一眼。
宇文听海的态度转变太大了。
他方才还极为强势,满脸的冷峻,现在就这么轻易的坦白了一切?
而且,宇文听海这些坦白之中竟然没有提到宇文听山,这完全不符合常理。
薛凤鸣自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他随后便说:“听海同志,你这些话是真还是假?”
宇文听海摇头一笑:“薛书记,都到了这时候了,我还能说假话吗?”
薛凤鸣摇头:“可你忽略了一个人,宇文听山。”
宇文听海沉默了。
片刻后,他才说:“看来薛书记了解够深,既然薛书记提到了他,我也说说他吧。”
“宇文听山是我堂哥,我和他年龄只相差两个月,是从同一所大学毕业出来的。”
“大学毕业后,我走上了仕途,而他在选择下海经商,去了南方的沿海城市工作。”
“直到新宁市成立后,我让他到新宁市来发展,为新宁市的发展做一份贡献,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他是为了帮我,才从南方城市回到元江省,然后把所有资金投入到了新宁市。”
“他在新宁市的第一笔投资失败了,我很愧疚,毕竟他是我堂哥,我就让新宁市政府给了他许多优惠政策,同时在我的引荐下,他结识了关家姐弟。”
“自那之后,他就和关家姐弟绑定在了一切,正因为他和关家姐弟绑定在一起了,我扶持关家,也就是扶持我堂哥。”
“为亲属谋福利,动用各种特权,给予政府资金补助,这些都是违纪行为,我认罪,全部认罪。”
“而今东窗事发,我为了让我堂哥脱身,所以我私自希望薛书记你能晚来新宁市调研,就是给我堂哥时间抽身。”
“可惜,如今看来,我堂哥是无法抽身了,不过所幸他没有犯什么大罪,就算是被判,也能轻判。”
“只可惜啊,他这辈子被我连累了。”
“若是当初我不让他回元江省,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都是我的错,我是罪人,大罪人啊!”
宇文听海毫不掩饰自己的罪责,痛斥自己为罪人。
同时,他还表示宇文听山是被他连累了,宇文听山虽然有罪,但都是小罪过,而他宇文听海才是大罪人。
薛凤鸣闭上了眼。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陡然起身,向着阳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