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魏君安却说:“老祝,你懂什么政治啊,夏为民身居高位,决策的是一个市的事情,岂能和一个县相比?”
“说不定夏为民是做出了政绩,只是没有像左开宇这样大张旗鼓的去宣传罢了。”
“而且,在政治上,讲究务实与务虚两条路,你能知道夏为民在务虚上没有成就吗?”
祝上云不由笑了起来:“这务实不比务虚好?”
魏君安摇头:“你这就不懂了。”
“虚实结合才是为政之道,你光务实,得撑死,光务虚,就得饿死。”
祝上云说:“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我就觉得左开宇在赤马县是隐患,你在赤马县可是有两个店的,我只有一个,论损失,你的损失会更大。”
“所以,你得考虑好。”
“再者,若是真查封我,我就马上藏起来,你呢,你藏得了吗?”
魏君安突然愣神。
祝上云这话说得是,若是左开宇真的要头铁,非要碰一碰赤马县的古玩店,怕倒是不怕,可如果他不顾一切的乱来,正如上次砸内里轩一样,也是一个麻烦。
调走他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可这件事操作起来难不难呢?
魏君安思索了许久,说:“老祝,你既然这么怕他,那行,我想办法把他给调走吧。”
“可这钱,二八吧。”
祝上云瞪大眼来,怒声道:“什么,二八,魏少,你这扒皮呢,能二八给吗,怎么也得五五吧。”
“你两家店,我就一家呢。”
祝上云拒绝二八出钱,他要五五出钱。
魏君安淡然一笑:“老祝,是你怕啊,可不是我怕,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走这条路,不调走他。”
祝上云咬着牙,说:“行,我怕。”
“那就四六,我出六,你出四,这总行了吧?”
魏君安摇头,说:“我让一步,三七开,我三,你七,答应我就去运作这件事,不答应,那就算了。”
祝上云想了半晌,想起左开宇砸店的场景,他就是一阵后怕。
那些假古玩的确不值钱,千把块吧,被左开宇砸了就砸了。
可他怕左开宇那股气势。
他依旧记得左开宇说的那句话,如果他分管了市监局,第一时间关停他的内里轩。
因此,祝上云不敢赌左开宇的行事风格以及执政风格,他只想让左开宇离开赤马县。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