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惜花婆婆这么说,脸色瞬间垮了下去。
看向宁弈的表情中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
如此一来,无疑就冷场了。
“害,多大点事!”宁弈连忙出声调节气氛:“不就是不能修行嘛,我才不稀罕,当个自由自在的宰相府大少爷多舒坦。”
这一句话立马变成了引爆全场的导火索。
宁弘业拍桌而起:“宁弈你个龟儿子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母亲也在一旁添油加醋:“你个老东西倒是去收拾啊,这臭小子就是欠扁!”
就连温文尔雅的宁禾都听不下去了:“宁弈你在胡说什么,快跟婆婆道歉。”
场上向着他的人只有青虹,可此时的青虹只顾着低头吃菜。
经此一事,他终于发现惜花婆婆在宰相府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高,本来也就一句玩笑话,在他们看来却是对惜花婆婆的不敬。
而且人家话已经说死了,不能修行就是不能修行,宁弈这是在圆场子!
他心中郁闷,早知如此就应该换个说法的。
场上再一次陷入尴尬的境地,所有人都盯着宁弈看,意在提醒他向惜花婆婆道歉。
谁知正在此时宁禾却突然开口:“对了,我好像有办法解决他经脉的问题。”
“啊!真的吗!”
“什么办法!”
一听到宁禾说的话,宁弘业夫妇激动的当场惊呼,连忙追问:“禾儿,你说的是真的吗?是什么办法?”
宁禾犹豫片刻,开口道:“我可以求一位高人为弈儿炼制一枚洗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