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都不知晓的诡异神通。
「人是什么?」嘶哑难听的声音继续传来,狂蜂敏锐地察觉到,这并非尸体在说话,而是尸体中有什么东西在说话!
声音传来的位置是嘴里!….
似是为了答复狂蜂的猜测,苏临张大了嘴巴,那质询的声音持续从嗓子眼传来,重复着相同且意义不明的问题,狂蜂盯着那漆黑的喉咙,那喉咙如墨水般暗沉,甚至比墨水还要黑,犹如隔绝天光的幽暗洞窟。
狂蜂后退了一步,作为承天命者,他自然不可能死,也不可能受伤,但若是不小心,作为承担天命的代价,将命运托付给他的国民们将承受恐怖的灾祸,他不能随意挥霍身上承载的珍贵国运。
而现在,狂蜂觉得事态开始朝着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了。阑
眼前的苏临开始张大嘴巴。
「卡!」这是上下颌脱臼的声音。
苏临的唇角撕裂,下巴在一股无形怪力的拉扯下朝着喉咙的方向拉伸,嘴角的裂纹也朝着耳根的方向一路延伸,直到那黑漆漆的嗓子眼变得有人头大小,他口部惊悚的撕扯方才停止。
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压迫感,在无形中
缓慢攀升,狂蜂不知道压力从何而来,但他觉得相当不妙,这种如针芒在背的危机感他只在化境修士身上体验过,但那种思维被扭曲影响的感觉,又与此刻的处境有着微妙的区别。
脑袋里紧绷的弦骤然松开,连狂蜂自己都说不清出于何种动机,右臂已经搞搞抬起,对准面前这具尸体勐力噼下!
这一噼,快到连残影都消失不见,超越音速的噼掌,于刹那突破了音障,在某种超绝技巧的约束下,突破音障产生的激波与巨大的动能被约束在噼掌方向三十度的夹角中间。
最终得到的效果,便是苏临身后未被激光眼引燃的大片林木粉碎倒伏,靠得近的巨木也被这惊世骇俗的一掌裂为丝丝缕缕的木屑。阑
苏临的尸体在正面承受了无法想象的巨大冲击波后,如衣服般被吹飞,淤青密布的尸体在从正中撕裂,坚硬的骨头和柔韧的肌肉此刻与丝绸无异,柔顺地展开,在空中被挤压平铺成一件「衣服」,从漆黑的影子上「脱下」,在狂暴的激流中急速飞远。
此刻,狂蜂的右臂手肘,以一种离奇的角度折向后方,他骨折了。
他对自己的肉体十分自傲,虽然平日他以极其弱小的姿态行走世间,然而若解放所有禁制,他的肉身境界可媲美元婴境的顶尖体修,水火不侵,刀枪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