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节络,”刘一刀说道。
刘一刀让那跟随的药童服侍三号范张氏除下外衣,着贴身的中衣,接过童儿手中包裹着棉布的银匣子,缓缓取出了长短不一的七根银针,对着那疼得直冒冷汗的范张氏说道:“你且放松,匀称呼吸,施针后明后日再来,三次即可痊愈,内生积块消失,三十日内戒辛辣食物”,那范张氏连连点头称好。
那躺在榻上的范张氏的话尚未说完,只见那刘一刀悠忽出手,七根银针瞬间已经分别刺在了范张氏的左右神藏、期门、灵墟穴上,中府穴一根银针,银针还在微微颤动,发出微微的嗡嗡声,“神乎其技,真是令人茅塞顿开,”黄元玉虽属太医院出来的,“中府一针,是又险又奇,而且隔衣分穴刺针,神乎其技呀”,黄太医大开了眼界,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班图虽然不通医道,却惊诧万分,隔衣分穴,瞬间刺出七针,“没有想到,刘神医还是个武林高手呀。”班图说道。
“大人谬赞,鄙人行医多年,刚才了使用黄帝内经中的阴阳针,鄙人不才,略通门径,”刘一刀擦了擦脸上的细汗。又安排童子取了装有两支药草的竹筒,有火折子点燃了,升起来一股白色的青烟,在那银针之上依次熏蒸,“此乃秋收的艾草,扶正祛邪之效更佳,”黄太医解释道。
“黄太医不愧为国医圣手,所言不虚,秋收艾草和经霜的艾草,药性大有不同。”刘一刀对黄太医拱了拱手,表示钦佩。
片刻工夫,取下了针,那范张氏穿上衣服,翻身下来床,神色从容,眼见是不再疼痛了,对着刘一刀俯身下拜,感佩莫名。刘一刀又嘱咐了几句,让那范张氏的汉子带她去了。
三人来到另外一大间青石板铺地的房间内,房间内白灰抹墙,分为内外两室,外室墙上挂了一幅本地名士赠送的横幅,上书着雍容大气的四个字:医道圣手。
墙侧摆放了两个榆木的橱柜,橱柜内分别放置着干净外罩,纱布和器械;内室挂着一幅洁白的布帘,刘一刀安排了班图和潘越二人在外室坐定用茶,取出衣橱内的外罩为黄太医换上,走进了内室。
内室中放着一张干净的竹榻,上面铺有竹席,那位赵李氏着了干净衣服躺在竹榻上,一个十多岁小童已经用棉布清洁了赵李氏的面部眼部,“见过师父,面部已经清洁,器械已经蒸煮,赵李氏脉象平稳。”童子见到刘一刀和黄太医进来,上前分别施礼。
“这赵李氏视物不清,眼内如有飞蛾,乃云雾移睛之症,同时,她身体年迈体弱,还有消渴之症,多饮、多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