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觉得杀掉这三个土人并无益处,不如来个驱虎追狼之计,现在班图不是已经派出了兵勇追捕这些土人了吗?就让班图对付这些土人,顺便看下还有其他什么人和他们勾结。
过了一炷香工夫,暗河边地躺着的良而吉清醒了过来,肩膀的一刀不过是皮肉伤,而郑逸飞起的后颈一掌才是他晕死过去的原因,他悠悠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衣服湿了大半。
桑珠用藏语低声问了几句,慢慢扭动被绑的发麻的手臂,发现绳子竟然有所松动,连忙潜运内力,麻绳竟然绷断为两段,解开小腿捆绑的绳子,接着又把多吉的绳子解开;又发现良而吉依然活着,正在扭动手臂上的绳子,二人手忙脚乱脚乱地把良而吉的绑绳解开。
洞内并无他人看守,问话的已不见了踪影。三人不免万分惊诧,经历昨晚巨变,三人已知着了道,但究竟是什么人暗算了他们?他们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是短衣帮报复?还是潘越意图反水,企图独吞宝藏?三人一边低声嘀咕,一边蹑手蹑脚地往洞外便走,突然洞内呯“”的一声巨响,好像火铳的声音,紧接着有人高喊“土人跑了,快追呀!”
三人一听大事不好,飞速窜出洞外,外面是一片密林,长满了高大的松树和茂密的灌木林,树林密集,几乎看不到日光,也无法断定准确方向,只能从高处向着低处,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直到再也听不到追逐者的叫喊声,三人才松口气,一直到天黑,才出了林子。
三人走到一片荒僻的江滩上,互相看了一眼,只见三人的皮袍被林子里的荆棘灌木刮得到处是洞,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脸上是横七竖八的血痕,皮靴子也扎破了,此时出去,就连他妈都认不出来了。
天色将晚,三人一天慌不择路,仓皇逃命,没进一点食物;只见远处是一处码头,靠着大江,远处亮起了点点灯火,岸上人群熙熙攘攘,煞是热闹,近前看是一个挂着灯笼的店铺,门口立了纸人纸马,挂了一块白木板招牌,上面写着“磁器口棺材铺。
原来,他们从山上密林一路疯狂逃命下来,到了磁器口码头。只见那江滩码头周边,依山傍坡搭起了许多的窝棚,也有顺坡起势建起的吊脚楼,码头上的灯火,辉映着江岸边成百上千驳船的灯火,江面一片灯火通明,煞是好看。
他们三人看到码头边有一个老二烤鱼的小饭馆,小店外面都坐满了赤背纤夫和行脚商人,烤出的江中草鱼咕嘟咕嘟冒着醉人的香气,热气腾腾,抢了一个简单的木板桌子坐定,“把能吃的端上了,”良而吉声嘶力竭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