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要走,被郑逸和同来亲属一起拦住,把死者李毓昌尸身抬往后院敛房,让帮中弟子好生看管,等待官府中人带领仵作前来查验。
再说五省巡察使班图正在军营内撰写公文,向朝廷奏报西南诸省本次地震的灾情和处置情况,并向朝廷申请赈灾钱粮,得到报案后,不敢怠慢,就和黄太医协同一个仵作出发,骑乘快马赶到回春堂。
班图一行诸人在郑逸陪同下来到敛房,黄太医和仵作一起查看病人的情况,看了看死者的面色,闻了闻死者口角的淤血,又查看了脖颈的勒痕,两人低声嘀咕了几句,仵作说道:“回禀大人,这死者李毓昌案大人,是中毒后死亡,脖颈的勒痕属于死亡或中毒昏迷后伪造自缢,因为自缢身亡,一般前脖颈受力较重,勒痕也应更深更重,自缢勒痕应该处在紧贴下颚之下,根据伤者口角淤血的气味和伤痕综合断定,确切证据,可待解剖后即可证实。”
“那么,能否断定所中何种毒物?”班图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黄太医和仵作互相看了看,黄太医没有说话,那仵作回答没有查验出来。黄太医和班图把目光投向一边的郑逸,班图向郑逸抱了抱拳,“郑先生医药知识见闻广博,能否指教?”
“学生浅见,这李知县到回春堂时脸色淤青,口角淤积黑血,脖颈勒痕前后左右深浅基本相同,根据淤血的味道颜色,应该是中了回魂丹,中毒之后尚未死亡时,被人用绳索环系脖颈相勒,最后死于窒息,因死者脸色淤青,显然是先中了毒,后死于窒息,请诸位大人指教,”郑逸郑重说道。
班图立即下令,立即将李毓昌宅内的丫鬟仆妇一应带回衙门严刑拷问,不得轻易纵放凶犯,并把死者尸体解剖勘验,然后辞别了郑先生,回了钓鱼城军营。
当日午后,完成当日的伤患诊治,已是月悬玉盘,叶巽骑马乘着月色赶回温塘村时,杨氏兄弟和两个姑娘正等着他吃晚饭,芷蓝已经下了床,伤情大为好转,听到他讲到王伸汉贪墨赈灾钱粮事情,都十分愤懑。到了饭后,自去坡下的热泉洞继续做沐浴熏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