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性质,他用惯了命令口吻,许是意识到不妥,秦闯软下声,补充句:“有点事跟你说。”
两人往外走,他走在前头,付矜随其后。
刚到门口,秦闯脚步忽地顿住,她身子一个前倾,几乎半边脸贴在男人后背上。
他背脊结实,付矜撞上去时,秦闯还定定的站在那纹丝未动,一股淡而雅的清香入鼻:“不好意思。”
付矜连退了两步,秦闯转过身来,帽檐下的脸露到眉处,她看清他眼底那片乌青色,比上次又浓郁了几分。
微薄的唇瓣张合,他说:“你爸精神方面不太乐观,长此下去可能会出现自虐现象,我建议是保外就医。”
一想到付晋诚,付矜心脏猛然一疼,疼得她下意识曲了下腰,喉咙哽咽到吐不出声来。
秦闯直视她,继续说了嘴:“正南是我朋友,理应多照料付叔,但碍于身份特殊没办法直接性的帮忙。若你想好了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可以找朋友打个招呼。”
她面临秦闯时,意外的有些精神脆弱。
眼泪顺势的涌到了眼眶,付矜点了下头,至始紧抿着唇瓣没开口,她怕一张嘴泪水就滑落。
“你眼睛很红。”
见她唇角绷得绯紧,眼梢跳动,秦闯抽了张纸给她。
“谢谢。”
付矜接过时,指尖触碰到他的手背,意外中的温热。
由于长期的训练,秦闯皮肤不是嫩白色,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健康的微白偏小麦色,他一伸手,一截小臂从警服袖口露出,肉眼可见的结实。
“付矜。”
他突然的喊她一声。
雾气的熏染,付矜的两只眼晶莹透亮,乌溜溜的透着三分委屈:“嗯?”
“你跟陆放之间……”秦闯深邃的眼底闪过抹复杂,他很快掩起:“不是公问,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冷不防的问题,付矜脸上可想而知的出现了意外,惶然,糟心,甚至还有无措。
“我跟陆放没有联系。”
秦闯神色恢复淡漠,不深的双眼皮掀了掀:“最好是,你跟陆放在一起会很麻烦,我也不想下次再在某些地方看见你。”
付矜想都没想,本能勾唇笑:“你这么关心我,是出于我哥的面份吧?”
毕竟再怎么说,付正南跟他是要好的朋友,朋友的亲妹有难,袖手旁观会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我答应过你哥,不能让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