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利的心就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着,一天又一天。
王l荣从阿利送给她信的那一天起,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阿利的家。这些日子是阿利心里最煎熬的时候,这事儿跟谁都不能说,只能一个人闷在心里。除了思念之外,还有一种心情就是无声无息的等待,对心灵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同意或不同意,都不在自己!不耐心的等待,又有啥办法呢?!
对于王l荣的美貌,不论是熟悉认识的人还是从来都没有见过面初次见面的人,也包括四邻的人,看向她时,都是一种艳羡的目光,满目都是赞叹与欣赏。而这种目光对一般的人来说,那是求之不得的,但也许是王l荣见得太多了,所以她对这种目光表现出的是一种不屑:除了不抬头正眼看别人以外,最主要的就是与自己搭讪的人的不屑不屑说一个字。而这种高傲与不屑,反而更加衬托出她的脱俗与高雅,那种气质是骨子里的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
有一次父亲曾经说过:“这孩子忒好!忒招人稀罕。如果要是给我儿子当媳妇,那该多好?!”父亲那天是刚下两点班,躺在被窝里,手上夹着一支烟,脸上挂着憧憬的笑意说道。
“爸呀,这怎么可能?!”阿利随口说道,而其实父亲所说的,阿利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那天是星期天的下午。
阿利在家里看书,说是看书,其实不如说等待,等待着王l荣的出现,等待着消息更贴切些。
二点半多一点儿,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阿利一听,是她!心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她和妹妹一起进了屋,简简单单地和妹妹说了几句话以后,她突然对妹妹说:“你出去一下,我有话要跟你二哥说。”妹妹一愣,但没说啥,就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她和阿利。
“你说你写的那是啥?乱七八糟的东西,”阿利没敢抬头,用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她的表情非常严肃,冷若冰霜,没有一丝的笑意,“你现在最主要的是干啥,你自己知道呀?不好好地学习,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干啥?你说你养活,靠啥?你自己都没着落呢,靠啥养活别人?你觉得现在交朋友,可能吗?!你写这信,是不是也花了很多的时间,做的这功有用吗?以后你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
她走了以后,妹妹说道:“二哥你也真是的,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阿利听着她们的数落,当时的脸红得像血,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原来所想象的一切的美好,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