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德胜走了过来见到离垢正站在原地发呆,神情担忧:“皇上,该就寝了。”
离垢瞧着他那担忧的模样,轻笑:“放心,本皇还没有那么弱。”
德胜眼眸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离垢瞧着他这模样有些无趣,便直接往自己的寝宫走过去。
德胜见状,连忙紧跟其后。
这一夜,苏霁月睡得格外安稳。
从前,她夜夜被梦魇困扰,夜不能寐。
那时候,她去找了药王从他那里拿了一些安神药,起初还有点效果,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连安神药也无法让她入睡。
药王说,她心里藏着太多的事情,没有办法安静,所以才会……
苏霁月觉得言之有理,只是她没有办法忘记,那些时光的烙印就像影子一样,紧紧跟在她的身后,特别痛苦。
刚熟悉完毕,便看到南辞端着膳食走了进来。
“姐姐,睡得可好?”南辞将托盘放在桌上。
“挺好的,就是脑壳疼。”苏霁月揉了揉太阳穴。
“昨夜喝了那么多酒,疼是应该的。”南辞噗呲一笑。
苏霁月脑海中搜寻昨夜的画面,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回事,她喝了很多酒。
再然后,就断片了……
“昨夜可有发生不妥?”苏霁月端起桌上的醒酒汤喝了一口,望着南辞。
南辞一副若有所思,良久:“昨夜你一直攘扰着要和我成亲,这个算不算?”
“你瞎扯。”苏霁月想都没想直接反驳。
她觉得南辞就是在瞎扯,她就算喝断片了,也不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拉着他成亲,她觉得她倒是想将他一脚踹进湖里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觉得我把你扔进湖里的可能性比较大。”苏霁月半眯着眼睛,一副你欠揍的看着南辞。
南辞觉得背后一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果然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最毒妇人心。”南辞轻声低喃,便兴致怏怏地走了出去。
苏霁月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喝醒酒汤。
大概是昨夜张扬了,离垢的身子染了风寒,只能待在长生殿里修养。
苏霁月听到消息,连忙赶了过去瞧着离垢的模样,见他脸色苍白,一副懒散地靠在床边。
“昨日不是很神气,今日倒像一只病猫。”苏霁月直接抓了把瓜子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