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听闻了白日里顾顷也和苏霁月的事情,便直接跑到星云宫。
刚踏进门口,便看到他正盯着一幅画像看得入迷,透着他的身体隐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庞。
她眉头微蹙,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了。
“大哥,好兴致啊?”她的语气夹杂着一股火药,好像随时要爆发似的。
顾顷也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到顾倾城立马将画像收起来,温和一笑:“倾倾你来了?”
顾倾城佯装生气,娇声娇气:“大哥有了新美人,怕是要忘记我了。”
“胡说,在我心中倾倾是独一无二的。”说罢,便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深情款款。
“哼。”她抽回自己的手,冷哼一声。
顾顷也向来风流成性,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禽兽,骗得了别人却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顾顷也见手中空空如也,也不恼,只是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望着她轻声道:“不知倾倾找我何事?”
“你也太没良心了,好些时日不见,你竟这般对待我?”说起来他们好几个月没见了,原以为他会挂念自己,却没想到是她自作多情了。
“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对倾倾的感情日月可鉴,好几次都想去南海找你,但是碍于父君和母后只好作罢。好在你回来了,我这相思入骨的心才得以慰藉。”他说话一套一套地将顾倾城哄得羞红了脸。
她明知他这些话都是哄她的,但是她却觉得很受用。
释摩罗的身子逐渐痊愈,唯一不足就是每逢寒风将至会咳几声。
每次她听到他的咳嗽声,都忍不住有些担忧,生怕他那单薄的身影随时会倒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释摩罗见她担忧的神情,忍不住提醒。
不就是几滴心头血,又不会要他的命。
自从那一日,她便再也没有见到白泽,好像是被释摩罗派出去做什么事情。
她总觉得他对她有敌意,就好像她的抢了他最爱的东西。
她抬起头来盯着释摩罗看了许久,猛地惊醒,难道他喜欢的是……
突然,她的额头传来一阵刺痛,睁开眼睛望着他,甚是委屈。
“前些日子让你抄写般若经,可悟出什么道理?”
她面色一惊,觉得他不讲武德,突然就问她这个……
般若经?她是抄了很多遍,但是她悟性太差,什么也没有悟出来。
她眼眸低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