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我们需不需要。”科尔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栋白色的希腊风小楼。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但是今天看来是不行了,明天我会给她发一次消息。”
叹了口气,科尔森也没有办法,他是最先反对神盾局对戴安娜进行行动的人,但是奈何自己人微言轻,完全没有办法制止这一切,甚至于提出先交涉的想法也被自己的boss给拒绝了。
“我觉得普林斯小姐可能不会同意。”
尼克·弗瑞听到科尔森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示意那名充当司机的特工开车离开这里。
远处的鹰眼却在用水漱口。
鹰眼遥遥的看了一眼那栋房子,明白从现在开始这里就基本上是他们这些人的禁区了。
由于视力太好,他将戴安娜如何扯下那个倒霉蛋的头全过程都尽收眼底。
只能说这几天可能没办法好好睡个觉了。
实在是那种感受不是能够想象出来的,甚至他在那个倒霉蛋的脸上没有发现任何痛苦的流露,太快了,可能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吧。
收拾好东西,鹰眼缓缓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之中。
而戴安娜此刻站在自己的卧室窗前,双手环抱,美丽的眼眸中没有泛起任何情绪。
转过身向着浴室走去,毕竟全身都是鲜血,实在不是很舒服。
就在神盾局和戴安娜彻底闹掰的时候,有人就已经收到了两方决裂的消息。
“看来我们的计划确实已经成功了一部分。”坐在三曲翼大厦的亚历山大·皮尔斯摇晃着手中的香槟杯,从自己的办公室放眼望去,那是全美最高权利机构白宫。
“我们会成功的。”
皮尔斯将酒杯举起遥遥向远方示意着,仿佛在和谁碰杯,随后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
等到戴安娜再次睁开眼睛,阳光已经洒在了白色的被子上。
阳光和被子,将那美丽的身体曲线衬得格外诱人。
洗漱下,戴安娜也不准备在家吃个早饭了。
看着那个还在自家中央的头,戴安娜伸出手指,银白色的电光从指尖跳跃而出,连带着那张已经沾染上鲜血的手工地毯全部化作了点点飞灰。
现在唯一能够证明昨晚发生的一切的只有头顶的那个洒进的阳光的空洞了。
摇了摇头,戴安娜只能拨打了之前帮助自己建好这栋房子的施工队了。
“图姆斯先生,你的工程队有时间吗?”戴